“把話說清楚,你們口中的姑娘,可是在喜來客棧被你們用迷藥迷昏給帶走的姑娘?”冷冽無一絲溫度的嗓音,迴盪在樹林間,清楚地傳入兩人耳中。
“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老八這下子更是嚇得渾身抖顫個不停。這人到底是人還是鬼啊?怎麼會知道他們做過的事?
“那你們就該死。”話尾剛落,高大身影如鬼魅般撲向兩人,分別掐住兩人的脖子,目光狠厲的射向兩人。
兩人這會總算看清男人的長相了,再加上無預警地被掐住脖子,嚇得魂飛魄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還不快說!被你們用迷藥給帶走的姑娘,現在人在哪裡?”
雙掌一使勁,兩人臉孔瞬間脹紅,瞠大的雙目裡有著驚恐。
“我說……”獨眼男人痛苦地出聲,此刻他萬分後悔沒聽老大的警告,執意要報這個仉。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實在是不該招惹上他的。
“還不快說!”歐陽烈雙掌略松,但仍掐著兩人的脖子,隨時可以在瞬間折斷他們的脖子。兩人得以喘息後,相視的目光有抹駭然,只怕這一說出,兩人的小命恐怕……
獨眼男人吞了口口水,害怕地瞥了眼歐陽烈陰沉的臉孔,硬著頭皮,吞吞吐吐地說:“……在……郡縣的天……天香樓裡。”
“你說什麼?你把她賣到天香樓去?”黑眸危險地眯起,峻酷的臉孔佈滿肅殺。他竟敢這麼做!
“饒命啊!大爺,不關我的事,全都是他一人乾的,你要找人算帳,找他就好,真的不關我的事,求大爺饒小人一命啊!”老八嚇得屁滾尿流,全身抖個不停,將所有的事全推給獨眼男人,只求能逃過此劫。
“我不會讓你們死得太輕鬆。”折斷他們的脖子,讓他們在瞬間斃命,這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黑眸掠過一抹陰狠,想到紅葉被這兩人賣到天香樓,身受中傷的她,能否有能力自保?不願去想不堪的情景,怕自己無法承受,這兩人動了他的人,就絕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
出乎意料地,歐陽烈鬆開對兩人的箝制,兩人如獲特赦,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慌忙地拔腿狂奔,跑沒幾步,淒厲的慘叫聲在樹林裡響起;兩人瞠目驚駭地看著自己的雙腳竟然慢慢溶解,由下而上迅速蔓延至全身,最後在令人不忍聽聞的嚎叫聲下,化成兩攤血水,寸骨不留。
歐陽烈陰沉的臉孔佈滿寒霜,頭也不回地走出樹林。
樹林再次恢復寂靜,冷風穿梭在林間,發出沙沙的聲響,宛若為兩人的慘死奏出一首首淒涼的輓歌。
一襲水藍色衫裙,外披薄如蟬翼的披肩,露出大半雪白肌,再略施脂粉,讓原就出色的容貌更加豔麗動人。
滿意地在菱花銅鏡前一再地審視,粉唇勾起一抹燦笑。“瑩瑩姐,你看我這身裝扮可好看?”
“當然,你的容貌本就出色,再經過精心打扮,自是清麗絕倫,看來我這個花魁之位,可要拱手相讓了。”身後美麗的女子,幫她梳攏一頭柔滑青絲,真心讚道。
“才不是呢,瑩瑩姐才色雙全,一點也不輸給我,否則又怎能坐上這天香樓的花魁之位呢?”
“紅葉,你玩玩就好,你這身打扮可別踏出房門。還有,等一下就得換下這身裝扮了,知道嗎?”瑩瑩的目光與菱花銅鏡內的一雙頑點眼眸對上,美麗的臉上帶笑警告道。
若不是熬不過她的纏功,她說什麼也不會答應讓她裝扮成現在這副模樣。紅葉本就清麗脫俗,與她的美麗是屬不同風情,經過精心打扮後,豔麗中散發出一股誘人的純真;而這份純真可令男人瘋狂,若她真留在天香樓,她的花魁之位絕對不保。
“知道了啦!”紅葉不情願地噘嘴。頭一次穿這麼暴露的衣裳,讓她覺得有趣極了,本想多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