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旌宇艱難的扭過頭,衝著慕容雲鸞擺出了一個極其痛苦的表情。說道。
“姐,這些都是聖盟的監察部的大人,這位是景卿大人這些是景卿大人的部下。”慕容旌宇指了指和他說話的那位散仙道。
“原來是聖盟的監察部的前輩啊,晚輩慕容雲鸞有禮了。”一句話,一個晚輩禮把慕容雲鸞的修養表現的淋漓盡致,看的聖盟的散仙也微微頷首,相比之下這慕容旌宇一見到他們就開始訴說孫明的‘罪證’,沒有一點的禮貌可言。
“額,慕容雲鸞?可是修真界盛傳的雲鸞仙子?那位天才煉器師?”景卿似乎想到了什麼笑著說道。
“前輩這麼說,可真的讓小女子有些汗顏了,聖盟器修一脈歷來是天才煉器師輩出的地方,想我這樣的恐怕還入不了空吾長老的法眼呢。”慕容雲鸞笑道。
“呵呵,你這小妮子到懂得謙虛。”
“聽說你弟弟說明心那個人對聖盟出言不遜的時候你也在場是吧。”景卿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讓慕容雲鸞覺得有些突然,但是可能旌宇那小子已經說了自己想否認也沒辦法了。
“恩,確實有這麼回事。”慕容旌宇笑著說道。
一件事情。但是畢竟我們也怕搞錯了。如果冤枉了一位大乘期地修真者地話。對我們地影響也不好。”景卿笑著對慕容雲鸞說道。這倒是讓慕容旌宇好生鬱悶。原來自己說了這麼就。這些人竟然都沒有怎麼相信。
“大人。你們難道要去為難那明心大師嗎?”慕容雲鸞緊張地問道。
“呵呵。既然對我們聖盟出言不遜。當然有必要讓他到我們那裡坐坐了。呵呵。要不然我們聖盟地顏面何存啊?”景卿笑著說道。
“大人。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慕容雲鸞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恩?什麼事情。你就說吧。如果有什麼疑惑老夫自當為你解惑。”景卿對知書達理地慕容雲鸞地印象還是不錯地。笑著說道。
“明心大師。確確實實說了一些懷疑聖盟地話。但是這些都是有情可原地。不瞞大人說。小女子雖然對聖盟歷來是深信不疑地。但是自從上次在宗門翻看了一些對器靈宗地記載之後。對聖盟毀滅了器靈宗地行為也感到有些疑惑。”
慕容雲鸞的話剛說到這裡,慕容旌宇臉上的冷汗就下來了,沒想到平日裡做任何事情都會思前想後的姐姐,這次為了一個煉器師竟然這麼莽撞,看著景卿大人那沒有一絲表情的臉,,慕容旌宇的心情沉到了谷底,沒想到把聖盟的這些煞星領來,第一個遭殃的竟然是自己的姐姐。
“千年前器靈宗為了修真界地存亡,不惜冒著滅宗的代價煉製那煉魔瓶,這讓我這樣的一個後勁之輩看到這裡也頗感震撼,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宗門竟然被聖盟滅門了,這的的確確讓我們這些器修都感到很疑惑。”慕容雲鸞說到這裡笑著看著景卿,就好像說了一件很平常的話似得。
“呵呵,這件事情,實話給你說了吧,我們當時也很不很不忍心,當年那場戰鬥我們也參加了,而且很多的器靈宗的人都是我們的戰友,甚至有些聖盟散仙身上地法寶都是器靈宗的人給煉製的,但是滅宗不是我們聖盟決定的,是仙界的一個大佬絕對地,我們只不過是執行罷了。”景卿的話音裡也充滿了無奈。
“這明心大師也因為這個原因才對聖盟地做法有些不滿的。所以各位大人就不要在去找他地麻煩了,畢竟器靈宗在器修的心目中還是有著一個說清道不明地地位的。”慕容雲鸞笑著說道。
“呵呵,原來如此,我一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呢,雲鸞啊,你的這個弟弟可是很不老實啊。”景卿玩味的看了看站在一旁寫不知所措的慕容旌宇笑著說道。
景卿示意了一下,就準備帶著聖盟的一眾散仙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