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動作不斷,嘴上卻是嘶吼著,“琴卿也不過如此!”
沒有人知道這最後是如何結束的,那人幾乎就是將琴卿當做是玩物一般地玩弄,只要是能夠被玩弄的地方半處也沒有放過,直到這最後琴卿半點也不在動彈也不再掙扎的時候,他方才是穿了自己的衣衫,看著那倒在高臺上全身已經沒有一塊好肉且神情呆滯地抬頭看著頭頂的琴卿冷哼著。
“這花魁娘子的滋味也不過就是如此嘛,這滋味也不怎麼樣,口技也不行,枉然了這花魁之名也便是隻有這一張臉比尋常之人出挑一些而已。”他冷笑著下了臺去,“這四百兩銀子也委實是花的冤枉,就這功夫,也便是隻值個四兩銀子而已。”
那些個看客聽著這人的話,轟然一聲笑了起來,在看著琴卿的眼神之中也是帶了幾分不屑,想著當初自己也曾經是如何地痴迷著這個女人,但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不過這能夠看到當眾行房且看到這花魁娘子就像是一條死魚一般的反應,這也足夠他們碎嘴不已了。
錢賀蘭朝著身邊的那些個大茶壺交代了幾句,很快地也便是有抱著被子下了樓的大茶壺將琴卿整個人裹在那被子之中不置一詞地抬上了樓。
錢賀蘭看著那被抬走的琴卿,這心中也沒有尋常的那些個憐惜的意思了,畢竟現在的琴卿經過今晚這件事之後能不能再成為她們百花樓之中的花魁也還都是一個問題,這樣的人也便是已經沒了多少的利用價值了,錢賀蘭想,自己大概也是要開始找尋著能夠替代了琴卿的女子了,否則這百花樓之中的生意難道是真的要拱手讓給那蘭桂坊不成!
在百花樓之中的鬧劇告一段落的時候,這蘭桂坊之中還依舊是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這歌未停舞未歇的,讓還在坊裡頭的客人看的是十分的意猶未盡,而且這坊裡頭的酒菜也可算是一絕了,這聽著那異域的音樂看著那臺上偏偏起舞的舞者享受著那好酒好菜,這也可算是人生十足的一大幸事了。
謝淮蘊也便是聽著那歌看著那舞,偶爾地也是將是視線落在了雲姝的身上,這小丫頭看著是年紀輕輕的,但這其中的實力卻是讓人半點也不敢小看的,他這言語之中也是帶了幾分好奇道:“本王也是有幾分好奇,這波斯同我們大慶有千里之遠,大慶之中去過樓蘭的倒也還有不少人,但這去過波斯的只怕是少之又少,即便是本王也不曾去過的,不知道柳小姐為何是要將自己這坊子今夜所舉行的稱之為波斯之夜,莫非柳小姐去過不成?”
雲姝聽著那謝淮蘊的問話,也感受到這人今晚這眼神時不時地落到自己的身上來。她這心中早就已經有幾分戒備了,她對謝淮蘊沒什麼好感,李檀越是不會問這種事情的人,而謝淮隱是根本就沒有想到問她這種事情過,像那樣的兩個人她也還算是可好好相處的,但像謝淮蘊。這眼神之中除了打量之外還有幾分探究的意思,彷彿只要自己有一點小小的破綻都逃不過他的眼神似的。
不過對於這種問題,雲姝也早就已經算是想好了要怎麼回答了,她道:“當年雲老侯爺最是疼愛我,所以也可算是同我說了不少他年輕時候的事情,齊王也是應當知道雲老侯爺年輕的時候是喜歡遊歷之人吧,這到訪過的地方也算是不少,這其中也有過波斯,這些都是他同我說的,只是後來這遊記不是同雲老侯爺陪葬就是燒了,我這也不過就是在印象之中想到了關於波斯的一些個事情,至於這舞麼,也都是那些人自己想來的,這到底是不是波斯之中應當有的樂聲和舞蹈,這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這百姓看得就是一個新鮮勁兒,是不是也沒有什麼人曉得。”
雲姝這話時候的也技巧,她既是表達了自己的確是沒有到過波斯的,這所有的也不過就是道聽途說而已,這沒有去過波斯,那麼她這說是也就是了,要是有人去過波斯,說不是也就不是了。
雲姝之所以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