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明顯是畏懼的神色,我想這其中多少也還是有幾分端倪的……”
雲姝剛剛可算是看的仔細的很,在謝淮隱開口說話的時候,琴卿明知道現在她的命運可算是已經掌握在了謝淮隱的手上,但她沒有討好也沒有畏懼,卻在聽到謝淮蘊開口的時候那臉色猛的一變,頓時那樣子畏懼無比,那個時候她的樣子云姝也是看得仔細,斷然沒有看錯的時候,所以她相信琴卿只怕是同謝淮蘊有幾分接觸的。
“九哥?你是說這其中可能會有和他相關的?”
謝淮隱這兩年之中也是覺得自己這個九哥是有些不大簡單,尤其是在獵場之後,獵場是他們著一些人圍獵的地方,即便是有兇獸,但也不至於是一下子就出現了兩隻兇獸,而且後來調查出來之後,謝淮安這樣的人竟是一直在服用五石散這種陰損的東西,這件事情雖是同謝淮蘊摘扯的乾乾淨淨的,但他也去看過謝淮安,拘禁還不到兩個月,他已經狠狠地瘦了一圈而且也已經完全不成人樣了,沒有當初的意氣風發,整個文頹廢的很,整日就沉浸在酒罐子裡頭,那鬼樣子真心光是他看著都有些於心不忍。
“就算不是他只怕也是相差不遠。”雲姝道,她從一開始就對謝淮蘊沒什麼好感,現在他這人越發讓她覺得有幾分陰測測的,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下,雲姝也實在是不會想同那樣的人打了交道的,她看著謝淮隱那神情忽明忽暗的,又補了一句,“你現在鬧了也沒什麼用,現在這些不過就是我們的揣測而已,又沒有什麼真憑實據來說這件事情就一定是他乾的,是現在也就只能先這麼著再說,一會我將琴卿帶走。”
謝淮隱想了想雲姝的話也的確是有幾分道理的,現在他們也沒有真憑實據去說這錢賀蘭後頭的人就是謝淮蘊,這件事情也只能再等下去,等到他們查到一些個真憑實據之後才能說話,現在就算說了也都成了無的放矢,可一聽到雲姝要將琴卿帶走,他又皺了皺眉頭。
“那人你帶去你便是要安置在哪裡?柳家只怕是安置不下去的吧,且想想當初琴卿的那點事,你家中能留得住?”謝淮隱笑道,“左右塞在我這裡我又不會去瞧她一眼,爺看不上她,你莫要你拈酸吃醋。”
謝淮隱這話說輕鬆,但那一雙眼睛也是直勾勾地看著雲姝,心中也有幾分快意,這拈酸吃醋的他也是高興的緊,這吃的狠點鬧得酸得也沒事,越鬧騰他越歡喜,只要是雲姝鬧出來的他就沒什麼不樂意的。
“想什麼呢,就擱在你這兒這人能不能有一條命也還是個問題呢。”雲姝橫了謝淮隱一眼,只覺得這人見天的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你說你將人帶回王府了,能保證半點訊息也不走漏的?柳家我肯定是不會帶回的,別說爹和哥哥在意,即便是不在意我也不能將人往家裡頭帶。”
雲姝知道柳博益是個好脾性的,她真要做出這種事來只怕也不會說什麼難聽的話也不會擺什麼臉色,但這心中只怕也還是有幾分不痛快的,還有柳雲軒哪兒,當年那點事情鬧出來,雖說現在他已同以前的時候不一樣,但看到琴卿的時候心中想點什麼只怕也難說,她當然不會自己找不痛快把人往家裡領著,這還不要不要過安生日子了?
“你這兒我倒是不怕你看上人,你要是看上了人那也倒是一件好事,也可算是給人尋了一個好歸宿了,但我怕這人還沒在你這王府裡頭捂熱呢,殺機就來了。”
謝淮隱聽到雲姝這麼一說,那是指天誓地表示自己絕對不可能有那點歪心思,但對於雲姝所說的話倒也覺得是有幾分道理了,現在他那九哥和錢賀蘭那邊有幾分不清不楚的,今日也是清楚自己將人領來了晉王府上的,到時候還真有可能會出了雲姝所說的事情來。
“那我這府上是不能留,你是打算將人塞去哪裡?”謝淮隱問道,想了一想之後道,“你該不會是想將人塞到城外的花圃哪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