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卿一下子往後更縮了一些回去,那臉上也全畏懼之色,看的仔細了更能瞧見完全在她的眼神閃躲完全驚慌無比,半點也不敢朝著前頭看去。
雲姝也是將琴卿的模樣看在自己的眼內,她不動聲色地走著,聽著前頭謝淮隱和謝淮蘊之間的交談。
“這還能安置在哪裡?總不能像是林駙馬一般地弄個小樓來安置吧,且不說我如今手上沒有那麼多的銀子來買小樓,再加上這真的是要這麼做了之後旁人還不得認為我是在幹什麼說不定還覺得我這是在金窩藏嬌呢,我可沒有這麼大的膽量幹出這種事情來。”謝淮隱聳了聳肩膀道,“也就先安置在府上的一個僻靜的角落裡頭,也得看這人合作還是不合作,等到問出點東西來了之後自是會將人送走的。”
謝淮蘊聽到謝淮隱這麼說,他笑道:“那你將人安置在自己府上就不怕旁人多說什麼?”
“怕個什麼勁兒,我這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難道還怕這個不成?!”謝淮隱笑道,“再說了,我這都把話說在這兒了,旁人誤會不誤會和我有什麼關係,緊要的是姝兒不誤會就成了。”謝淮隱在心中還嗤了一聲,珠玉在前他怎麼樣的也不能夠看上琴卿這樣的人不是?!
謝淮蘊也只是笑了一笑,打從當初父皇說了宣佈雲姝會是往後的皇后之後,整個王室之中的感覺都已是有幾分微妙了,幾乎沒有人敢在現在這個時候打雲姝的主意,父皇還健在,你打著人主意那不是代表著是對皇位有幾分覬覦的,這對於為君之人來說也是不能容忍的事情,但他不知道謝淮隱是真的不懂還是完全不在乎,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對雲姝表現出的情誼,更讓謝淮蘊覺得最不能忍受的是,他的七姐他的父皇面對這樣的情況竟是樂見其成,甚至沒有過多的表示什麼,謝淮蘊可以想的到,看來這儲君之位巨大部分的可能還是在謝淮隱的身上了,除非他是能夠犯下一個重大的錯事來才可能……
但按照現在的勢頭,他要等多久才會等到這小子犯下個錯事來,就雲姝那樣的性子的人,有她在旁邊看著,大錯只怕是不可能會鬧得鬧得出來,至於那不痛不癢的小錯,那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
謝淮蘊也不多說什麼,倒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出了這小樓之後就和謝淮隱他們分道揚鑣。
謝淮隱領著人到了晉王府,也不給人安置地方,只是先讓府上的人帶著琴卿下去,也不安置,管家也是個懂事的,曉得謝淮隱雖是帶了個女人回來但到底也不會有那樣的心思,更何況還是當著柳家小姐的面帶了人回來的,這又怎麼可能會要收了人的。
等到琴卿被領了下去之後,謝淮隱就看向了雲姝道:“如何?”
謝淮隱知道雲姝必定是有點動靜的,就是不知道她從琴卿的嘴巴里面問出點啥來了。
“別提了,那人嘴巴可緊的很,從她嘴巴里面挖出點訊息來,那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雲姝一邊說著在一邊坐了下來,“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一丁點的眉目的。”
謝淮隱原本也做好了什麼事情都問不出來的準備,這琴卿雖是從裡頭出來的,這有點眉目那是最好不過了,要是半點眉目也沒有,這也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所想的也不過就是一個僥倖罷了,若是沒有這樣的一個僥倖那也沒有辦法不是,所有在聽了雲姝前半句的時候,謝淮隱不免地還是有幾分失望,但聽到雲姝這後半句的時候,他又有了幾分意外。
“怎麼說?”
“我估摸著琴卿還是知道這背後的主子是誰的,但應該沒有見到人,又或者是有接觸過卻不深刻,依著那人那麼多年下來不可能沒有半點的防備心態,琴卿雖是百花樓的頭牌,但也不是人身邊最是親近的親信,所以她說她不清楚這餓一點也是有跡可循的。”雲姝道,“但你有沒有發現,剛剛齊王和我們一同出現的時候,當齊王開口說話時,琴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