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知道是誰教的。要是我是她的母親,早就被我狠狠地一頓訓斥了!”
“可惜你不是她的母親,縱然她嬌慣成什麼樣子也是同你沒什麼關係的!”苗氏看了一眼那憤憤不平的胡氏一眼道,“行了,你別以為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所做的那些個事,我一直不說那是想著給你幾分顏面。”
胡氏被苗氏這話說的有幾分震驚,她有幾分不自然地道:“老夫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哪裡還敢對她們母女兩人做什麼,她們兩人現在有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半點也不念著咱們家也就算了……”
打從萬淑慧出嫁之後,苗氏一貫都是拘著胡氏和萬守義兩人,不讓兩人去了柳家生出點什麼事來,但苗氏也知道,自己這樣只能擋得住一時擋不住一世,尤其是自己這個兒媳婦,她是個見人好了就眼紅不已的角色,又怎麼可能會這樣一直拘著。
“她們母女兩現在心氣神高了,自是不會將我們放在眼中,老夫人可莫要聽了旁人那等閒碎語,兒媳婦我如今可是洗盡鉛華重新做人了的,真真可沒鬧出半點事來過的。”胡氏道。
“人家眼下過的如何那是人家的福氣人的運,當初你和老大可沒少幹那點虧心事,剛剛章媽媽的話你是也都聽到了,這話可不單單只是章媽媽的意思,也是淑慧和雲姝的意思,你們要是本本分分的不再鬧什麼事,我這老婆子也會舍了這個臉面,不管往後如何,只要是能夠幫襯到的地方自是丟了這臉面也會求了她們多幫襯一些,可你們要是在做一些個見不得光的虧心事,那我這老婆子說幹了口水只怕也是沒什麼用處的。你且記著這人在做天在看。”苗氏看著胡氏重重地說道。
這些個事多數都是同胡氏有關的,只要胡氏安分守己的,柳家自然不會覺得有這樣的一個姻親是個麻煩事,但苗氏知道胡氏的性子,安分守己對她來說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上串下跳才是她的本事。
胡氏泱泱地應了一聲,心道要這般又要那般的,即便她像是伺候宮裡面的娘娘那樣伺候好了那母女兩人能不能夠給個賞還是個未可知的。尤其像是雲姝那樣性子的人。
“老夫人,我上一次同您說的,您看怎麼樣?”胡氏想了一想之後整個人又貼了上前,看著胡氏的眼神之中帶了幾分諂媚,“姝兒丫頭是您的嫡親外甥女,您要是做主這件事,小姑子必定沒什麼話說,這樣一來,柳家也可算是同我們萬家關係更緊密一步,這也可算是個好事啊!”胡氏那一日被謝淮隱警告過之後也還是安分,倒也算是收了那個心思,只覺得雲姝既是被謝淮隱給看上了,她自是不敢再動彈了,但眼見這好幾個月過去了,也沒什麼動靜傳來之後,胡氏那一點隱藏的小心思又起來了,覺得晉王當日也不過就是渾然一說而已,根本就當不得真。再者,就雲姝那身世,自也是不可能進了晉王府的,否則這聖旨早就已經下了,既然天家沒什麼動靜,她自是要先下手為強了,從苗氏手上下手!等到這婚事一旦定了下來,即便是晉王總也不能奪了這有婚約的人去,這不是被人笑話麼。
苗氏看了一眼胡氏,她的那點小心思自己自也是知道的,她道:“你那點心思能不能收了起來,好好讓遠哥兒上了學考出個功名來是個正經,若是不能考出個功名來,也便是隻有舉孝廉一途了,且讓他聽話一些孝順一些還能有個指望。你不是覺得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