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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淮隱聽話地將那解酒氣的蜂蜜水給飲了,又拿了溼帕子擦了擦臉和手倒也覺得舒爽了許多,也虧得雲姝仔細,雖說這點酒於他來說也沒有到醉了地步,但也是有幾分難受,這般一來之後倒也舒坦了。
“剛飲宴回來?有什麼事是這般的迫不及待,非得大晚上來了不可?”雲姝有些無可奈何地問道,“你倒是越的自來熟了,若是叫我哥看見,往後指不定得在圍牆底下種上一片荊棘,到時候且看你如何進來。”
“你就捨得?!”謝淮隱嗔道,“要是看見我跌入了荊棘,你心中可好受的?”
“到時候又不是傷在我身上,我有什麼可難受的。”雲姝平靜地道,“討巧賣乖的話就別在我的面前說了,我又沒打算同你說這些個有的沒的事,你若是打算同我說這種有的沒的事,你還不如回去早些休息就是。”
謝淮隱挑了挑眉頭,這般說的心狠,也就是雲姝的性子了,他大晚上的巴巴地來了,也沒有聽到她說兩句好話,就聽見這刺心窩的話了,他忍不住地嘆了一口氣。
“你今日入宮,可是看到了那高麗公主了?聽說是個貌美如花的公主,那樣貌聽說如花似玉的,可瞧上了沒有?”雲姝慢慢悠悠地道,“看完之後有沒有改變心意的地方?”
“吃醋了?”謝淮隱笑眯眯地道了一句,心中只覺得十分的爽利,哎喲,他家的兒媳婦到底是在意他的呢,這醋吃得她都聞道味了。
“我半眼也沒瞧見,曉得那高麗公主是個什麼樣子。就算瞧見了,我也看不中人,我這心裡頭只有你一人。”
謝淮隱急急忙忙地撇清關係,他哪裡曉得那高麗公主長得是什麼模樣,在她請安的時候他就一直低頭垂眼半點也不敢看的,再說了,生得再怎麼花容月貌也和他沒什麼關係,他也看不上人。
雲姝也不過就是笑笑而已,對謝淮隱這話也不答話,倒是謝淮隱開啟了話匣子之後自動自地說了起來。
“我今日來是有事想同你說,今日在宮宴上,那長塑的太子倒是自己說起了通商的事來,我看你這一直所想的事多半是要成的。”謝淮隱高高興興地道,“那長塑太子今日在宮宴上的時候看著那瓷器琉璃的,那叫一個專注,我看若是真的進行通商,這些大概是要的,我這聽得高興,所以就想著早些將這件事告知於你,先讓你高興高興。”
“那陛下如何說?”雲姝聽到謝淮隱這麼說的時候,倒也的確是幾分高興,但也不至於太過高興,這事不過就是暫時提了一提而已,也沒有到完全下了定論的時候,等到確定下來之後再高興也不遲。
“父皇倒是沒有一下子答應下來,畢竟這事也不是什麼小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我看那長塑太子的倒是認真的,多半過段時日就會側重於商議這件事。”謝淮隱道,“我倒是十分看好通商的事,只是這裡頭牽扯太多,朝堂上那些個迂腐的老臣不免又得說些什麼了,不過父皇主意正,有他在也不會有什麼岔子。”
雲姝對於謝淮隱這話也不反駁什麼,的確元熙帝主意是正,現在這事也是長塑太子先提起,倒也可算是他們大慶佔了先機了。
“這互通有無的確是個好事,長塑太子先提也是我們先佔了先機,到時候倒也的確是有些可同長塑商議,但是互通所代表著的不單只是我們同長塑通商,而長塑也會同我們大慶通商,一旦通商之後不知道會流露進什麼東西來,這也是需要多加註意。”雲姝道,在現代都有一些個不好的東西,在古代雖說沒有那麼多,但也不是沒有,譬如說那罌粟,在如今也有種植,是用作用藥,但如今也一部分的所謂的‘福壽膏’一類的,據聞在長塑之地最適合這種作物的種植,而且大慶如今所流露進來的也都是偷偷摸摸地從長塑流入進來的,在這個方面自是要嚴格掌控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