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得罪左丞相而已。
“你這般對她說,她也不見得會有多少感激你的時候,說不定在心中還不知道怎麼是想著你呢。”
蔡妙萍道,她同王詩語認識的時間遠遠要比雲姝認識她的時間要長,她這人就是這樣一個心眼甚小,容不得旁人對她指手畫腳的型別,哪怕就算是旁人是真的為了她好,在她看來也未必是真的如此。
“由她去想,隨她就成。”雲姝毫不在意地說,“我就是膩煩她時不時來尋了我晦氣,應付她我覺得膩煩的又浪費時間,她要是識相一些還成,但都兩年過了去,也沒見她有多識相,大概也就是隻長了年歲沒長了智商,實在是叫人看不順眼的很。”
“雍都之中也就只有你這樣有膽量做這種事對著她說這種話了。”蔡妙萍笑道,“得了,咱們也不提她了。你怎會認識長塑的太子?”
蔡妙萍覺得比起關注王詩語來倒不如關注這件事情,剛剛那長塑太子過來說這一番話的時候那叫一個熟稔的姿態,倒讓她驚訝不已。
“也就不過一面之緣罷了,我哪裡知道他是長塑的太子。”雲姝認真地回道,“要不是剛剛他來說話,我還真沒想起來,而且他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又沒有自報家門過,我也不過以為就是一個尋常的路人罷了,哪裡曉得還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人。”
雲姝她真沒有想過那一日能夠和雲弘爭吵,那說話言辭之中也那樣不客氣的人會是長塑的太子,這件事情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十分震驚的認知。而且,白希景同雲弘爭吵的時候說出的那些個話來也完全沒有一點的太子應該有的樣子。
蔡妙萍倒也不覺得雲姝是在說謊,一來她壓根就沒有必要對她說謊,再來剛剛她也沒有認出了這長塑的太子。
“你呀,倒真是出了名了。”蔡妙萍的語氣之中也帶了幾分傾慕,並非是妒忌,她只是覺得她雖是稍長了雲姝兩歲,卻沒有云姝那般多的人生閱歷,在她在閨閣之中耗費青春的時候,雲姝卻已經做出了一番事業,甚至像是男子一般在大慶的國土上行走,這是任何雍都之中的女子都不能達到的高度,她十分羨慕雲姝,羨慕她的生活能夠過的這樣的精彩,那樣的活色生香。
“哪裡出了名了,倒是這名聲早就已經壞了,剛剛王大小姐還不是那樣說的麼,還好這一次我娘她們不用來,要是真來了被她聽到等回去之後還不得說上一通去,我這好日子那可就半點也不剩下了。”雲姝笑眯眯地道,索性今日那些個命婦都沒來的,要不然被萬淑慧聽到,她就真的又要上心又要說教她了。
“少來,你剛剛自己那話說的,你壓根就不在意那一點的名聲,如今還要拿這種話來做了藉口,沒得你這般乖張的人。”蔡妙萍道,聲音之中滿滿都是笑意,誰都可能在意自己的名聲,但也就只有雲姝是真的半點也不在意的人,因為她壓根就不在乎,否則剛剛王詩語那樣說的時候,換成旁人說不定早就已經悲切起來,哪像是雲姝這般還能夠鎮定地訓斥著王詩語呢。
雲姝也笑著,對於這話她不接,卻也已經表露出了她的意思,她壓根就沒有在意過這等事情。
蔡妙萍同雲姝旁若無人的說說笑笑,秀麗公主也同那些個人寒暄著,眼角卻是忍不住關注到了那角落之中一直在說話的兩人,在這兩人身上有著一種怡然自得的味道,她終於也忍不住道:“那兩位是誰家的千金?”
她身邊圍著的大多都是年輕的女子,聽到秀麗這麼問的時候,也便有人回答了道:“那穿著鵝黃色衣衫的是右丞相蔡家的千金,而那淺藍帶紫花的是御史柳家的,是個不好相與的,在城中這名聲也可算差的厲害。”
秀麗聽到那女子在說出這一番話來的時候聲音之中帶了不屑的調,當下也便覺得有幾分有趣連問道:“哦?御史家怎麼也算是系出名門,柳家的千金看著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