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夢羽冷冷的問道。
“就讓關入地牢,而且,小的也會沒命的,請二位回去吧。”守衛一臉無奈的回答。
看著守衛的可憐樣,飛葉有些猶豫:“妹妹,我們別為難他了,他們在裡邊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商量,我們走吧。”
就在此刻,只聽屋子裡傳來了一聲痛苦的呻()吟,杜夢羽心中一緊,而身邊的飛葉也被這淒厲的聲音嚇得微微一抖,而後切切的看向屋子裡邊。
杜夢羽搖了搖嘴唇,而後拿出短刀看了看守衛,淡淡說道:“你要麼現在死,要麼等會只是受到責罰,你自己選吧。”
一聽此言,在場的兩個人都驚訝的看著杜夢羽,守衛有些遲疑的看了看杜夢羽又看了看飛葉,慌慌張張的說道:“小的沒有做錯什麼啊,兩位夫人為何要責罰小的?小的冤枉啊。”
杜夢羽看著屋子深處說道:“回答問題,要麼現在死,要麼等會受到責罰,隨便你。快點給我答案。”
守衛糾結了一會嘆了口氣道:“小的受責罰吧。”
杜夢羽得到答案,一把推開了守衛就要往屋裡去,卻被守衛拉住了,她淡淡的看著守衛一字一句道:“你不想死不是嗎?讓我進去,否則,我一定讓你死,或者,生不如死。”
飛葉和守衛看著她臉上那份堅定,不由得愣住,而後兩人目送著她進入屋子裡,而兩人卻愣在了原地,互相有些驚愕的看了看彼此。
屋子內,因為杜夢羽突然來到,而變得有些詭異的安靜,所有人目光都直刷刷的看向了他,臺痕的表情顯得有些緊張,而地上受刑的男人白皙的面板已經血肉模糊,臉色蒼白,水滴不停的從那烏黑的髮絲上滴落,他如同看見希望一般看著她,用最後的力氣道:“月兒……救救……救救……一寬……”說罷,眼神憐愛的看著懷裡已經昏死過去的男人。
對於他們的出現,杜夢羽倒是並不驚訝,卻在他求助的瞬間,她似乎讀懂了他眼眸中的愛意,對於懷裡男人超出友誼的愛意。
杜夢羽安靜的走過去,摸了摸鄭一寬的脖頸,看了看易清峰溫和的說道:“沒事,他……他只是疼暈過去,等會兒會醒過來的。”說罷,就伸手拉開那已經染成鮮紅色的衣服,臺痕猛的站了起來,杜夢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而後低頭看鄭一寬身前一道深深的刀痕,淡淡的說道:“我只是看看他到底受的是什麼傷,別那麼大驚小怪。”
看著那深深的刀傷,杜夢羽心中又是一緊,皺眉看了看易清峰那著急心碎的表情,問道:“哥哥,你愛他?”
這一問,讓在場所有人為之一愣,而後,只見那溫柔的眸子含著淚水問道:“你不會討厭這樣的哥哥吧?”
杜夢羽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而後溫柔的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哥哥喜歡的人,如果是,他就是我的親人,和哥哥一樣的親人,我一定會更努力救他的。”
易清峰一聽,淚水忍不住從臉頰滑落,努力的點了點頭,杜夢羽避開傷痕擦去他臉上的淚水,而後溫和的對他笑笑道:“以前都是哥哥保護我,現在,我也想保護哥哥。”
說罷,她起身來到驚雷面前,淡淡說道:“你不是要我為王嗎?我現在就是王,你給我讓位。”
杜夢羽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再次震驚,看著這個柔弱的女人,居然不知死活的調整東戴寨主,臺痕急忙欲把她拉回自己懷裡,卻被杜夢羽甩開了,她冷冷的看著驚雷,淡淡說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僵持片刻後,驚雷點點頭,哈哈哈大笑三聲後道:“你果然與眾不同,有膽色。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兩人?”
杜夢羽回頭看了看被酷刑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兩人,只聽驚雷繼續道:“我們和朝廷從來勢不兩立。”
“我知道。”杜夢羽看著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