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海安淡淡一笑:“凡是知道太多的人不都死的早嗎?這很正常。”說罷長長嘆了口氣:“誰叫我做的事情都是些見不得光,而且又和愛面子的皇家有關的事情呢?”說罷他看了看曲懷仁。
曲懷仁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起身來到桌前,拿起事先準備好的紙筆,刷刷刷的寫著藥方,此刻,房間裡安靜極了。
些好藥單後,曲懷仁輕輕的吹了吹,讓墨跡幹掉,就在此刻,一個小太監打扮的人衝了進來,兩人回頭一看,吃了一驚,而後二人又恢復往日的平靜儒雅的表情。
木海安先開口道:“蓉兒,你怎麼來了?這段時間不是叫你不要回來嗎?”
蓉兒撇了撇嘴,看了一眼曲懷仁,他很識相的抱拳告退,木海安微微一笑:“別走,蓉兒,他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就說吧,興許他能滿足你。”說罷朝蓉兒使眼了個眼色。
蓉兒急忙拉住了朝門外快步推出去的曲懷仁道:“請恕本宮無禮,如果你真的能幫我,請你幫幫我。”
曲懷仁看著她晶瑩的眼神,心中一陣顫抖,而後抱拳道:“公主所求之事,在下實在無能為力。”說罷就又要離開。
蓉兒有些著急,聲音都有些變了:“我都還沒有說是什麼,你怎麼就知道你做不到。你太無禮了。”
曲懷仁對她微微一笑,那笑容猶如寒冰一般深深刺進了蓉兒的眼中,她一個愣神,曲懷仁便快步離開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蓉兒看呆了好一陣,喃喃道:“這個笑容怎麼那麼熟悉。”
此刻坐在椅子上的木海安長嘆一聲,而後看著蓉兒一字一句道:“他是我們最後的希望,記住,一定要尊重他,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援,你想要辦的事情,一定能辦成。”
蓉兒有些奇怪,撇了撇嘴道:“你們怎麼都知道我要做什麼,我都還沒有告訴你們呢。”
“芙兒,不想嫁人,對吧,她喜歡的是……”還沒有說完,木海安痛苦的咳嗽了起來,蓉兒急忙跑到他身邊,只見雪白的手帕上,映出了黑色的血。
“表哥,你……”蓉兒的眼中充滿了淚水,木海安大口呼吸著道:“別管我,記住,能救我們木家的,能救你姐姐的,就只有曲懷仁,不要問為什麼,只要讓他答應就好。”
看著木海安臉色越來越蒼白,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頭髮留了下來,形容憔悴,蓉兒忍不住淚水流了下來,連連點頭:“恩,我知道了表哥。”
“最近九龍坡好像動靜很大啊!”朱逸群對遊程調侃意味的說道。
遊程似乎更本就沒有注意到朱逸群的存在,自顧自的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朱逸群見狀無聊的嘆了一口氣,坐下品了一口茶。
遊程皺眉,而後嘆了口氣,突然發現屋子裡還有其他人,微微一愣:“你怎麼在這裡?”
朱逸群非常無奈的張大了嘴,一臉鬱悶機械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最近九龍坡好像動靜很大。”
遊程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我知道,所有的暗莊都在賭這件事。”
“你要找的那個女人出現了,你不管嗎?”
遊程沉默了,嘆了口氣,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淡淡的搖了搖頭。
朱逸群先是一愣,而後眼神有些深邃,微微搖頭:“想管也管不了,對吧?”
“太子行動了,這次九龍坡比武看來是凶多吉少。”遊程淡淡的說道:“現任太子,可不比從前那個,做事穩準狠,前邊的事情做得是一點漏洞都沒有,遊家雖然是個古老家族,我不能……”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起身狠狠的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要我通知他們一聲嗎?”
“沒必要,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其中厲害,你我自保即可。”說罷轉身對朱逸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