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具神通。老祖我也正好要為我這些孩兒謀些血食,因此即便答應道友,又有何妨?”
他是血海孕育,血海的每一滴血水都與他心神相通,可以說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血海不幹,冥河不滅,因此也並不擔心自身安危。
東王公卻不知道血海也如此不簡單,想起剛才看見的那個魔怪,心中打突,卻也只能賠笑道:“既然如此,我等各取所需,正合道理。只望道友切莫將今日之事外傳。”
冥河老祖笑道:“道友安心,我自理會得。”
不說這邊東王公說動冥河,卻說那邊西王母去請雷澤大神,雖有些小波折,也得成功。那雷澤大神,乃是陽精之氣化生,掌管天雷,威風赫赫,神通廣大,卻偏偏渾渾噩噩,耳根甚軟,又最見不得女仙。西王母告知實情,又承諾事成之後,在紫府洲中,許以天神首位。對於事情原委和厲害,他倒並沒有聽進去多少,許與他的好處,也並沒太在意。只是見西王母天姿國色,軟語相求,在迷迷糊糊中,已然答應下來。他如此性情,也實在算得上大神中的怪胎。
且說太陽星上,有人上報了群仙齊聚紫霄宮之事,燭龍乃與鳳凰、麒麟二位族長商議。鳳凰族長道:“群仙聚集紫霄宮,多半得了道祖之意,只是帝俊與東皇太一都在其中,卻偏將我等置之事外,此乃不祥之兆也。若是彼等做好商量,齊伐我太陽星,我等亡無日矣,且該如何是好?”
麒麟一族管束最嚴,底下甚少有麒麟下界騷擾,因此麒麟族長心中倒是有些坦然,言道:“若是道祖果真對我等不滿,我等不若前往紫霄宮請罪,道祖慈悲,多半會原宥我等。”
燭龍忙道:“萬萬不可!帝俊與東皇太一既在,多半欲對我等不利。若是離開太陽星前去,豈不是自投羅網?須知我等與帝俊,已成死敵,再無對錯可言,只有拼鬥一途。”
他是始作俑者,即使明知是錯,也要堅持。否則他人或可無事,他卻難逃。到時禍歸他一人,真是死無葬身之地。
麒麟族長思想燭龍之言,也是有理。此時異族勢大,正是樹大招風,且不說妖族已成死敵,便是巫族、紫府洲都非常忌憚,若是能得機將他們除去,哪裡會問什麼對錯。
思想一番,乃道:“雖是如此,彼等勢大,我等該如何應對?”
燭龍安慰道:“不必驚慌。我料妖巫二族,與紫府洲群仙,必非鐵板一塊。若是各自為戰,我等又怕得誰來?”正說之間,外面有值崗者報:“有冥河老祖前來!”
燭龍詫異道:“此人與我等從無交往,此時前來,卻是為何?”出門相迎,冥河老祖哈哈大笑道:“如今大殺劫將起,老祖我特來助道友一臂之力!”剛入宮內,又報:“有雷澤大神前來!”燭龍又迎,心中奇道:“莫非雷澤也是來相助於我?真是奇哉怪也!”問之,果然也。
燭龍猶自狐疑,冥河老祖倒也乾脆,將原委一一說了,連東王公所為也未隱瞞,燭龍這才安心,大笑道:“有二位相助,我等無憂矣。”連忙吩咐下去,厚待二仙。
鳳凰族長與麒麟族長也各自安定,欣喜不已。
卻說十二祖巫與眾仙一言不合,不服領袖,當即齊齊下界,整頓族中精銳,要來與異族拼鬥。
巫族之眾,為盤古精血結合重濁之氣化生,特徵明顯,巫與非巫,一望可知。因此,他們聚居一地,與其他種族井河不犯,猶如一隻鐵桶,外界針插難進,水潑不入。如此一來,巫族族眾,就遠沒有妖族那麼多,只是精誠團結,遠勝妖族。
龍族為禍洪荒,非燭龍本意,都是一些不服管束者為之,受苦者多為普通種族。若有龍族踢到巫族這塊鐵板,一般都被其擊退,知道厲害之後,便不敢再來。
這一日,一條蛟龍下界玩耍,與一個巫人起了衝突,二者爭鬥起來。那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