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再次‘將計就計、順水推舟’,就像是對付白玄蟬那次,假以他人之手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看著這幾個冰冷的字,矢之悼沒來由的覺得心顫,他第一次對這位自幼推心置腹的大哥產生了畏懼,多年積累下來的情誼在頃刻間蒙上了塵埃,彷彿有無形的屏障將他和他隔開,這位看似道貌岸然的大哥,似乎不可靠了。 同時覺得此事有些荒誕的還有白玄蟬,陸京墨與蒼杳兒聯絡時她全程都在一旁聽著,這段時間來他詳述了一遍婚宴期間所發生了大事小事,所以在聽到陸京墨斬釘截鐵地告訴對方‘程風起必死’時白玄蟬愣怔了片刻。 按理來說,此事還有迴轉的餘地,矢赫平只是下令程風起禁止入境,但沒有禁止程家人入境,轉而言之就是他的禁令僅限於對程風起,而現如今的程家已經不需要他再親自坐鎮,只要他在程家就可以運作。 憑藉著程家的勢力,程風起完全可以在E國、G國這種犯罪國家混得風生水起。在此期間,矢之悼在國內徐徐圖之,在矢赫平面前佯裝出‘洗心革面’的模樣兒,臥薪嚐膽等到老頭子放權給他,接回程風起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可是他沒選擇這麼做,而是想要直接弄死程風起。 “在想什麼?”見她手裡的那本書已經停在那頁許久,陸京墨抬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她冰涼的耳垂,今日她在耳垂上戴了一對精緻小巧的金制水滴型耳環,耳骨上的耳洞則都帶著隱形耳堵。 捏著捏著他的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向她的脖子,修長光潔的脖頸,很漂亮,很美好,偶有調皮的碎髮環在上面,黑白分明,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