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萬家總共有七個孩子,前六個都是女兒,生最後一胎的時候萬夫人已經屬於是高齡產婦了,她是冒著生命危險產下了這位男嬰。”
“這兒子就非要生嗎?咋了,她生不出男的是要遭天譴嗎?而且真這麼喜歡男的,直接三代試管不就得了。”
“據我調查的結果顯示,萬夫人本想做三代試管直接懷個男胎,可奈何萬老太太‘崇尚’道教,用的也是那句‘天道自然,人道無為’來駁回了萬夫人的請求,並且用‘科學證明’了自然受孕生下的男胎會更聰明。”
“啊?什麼科學證明這玩意兒?”
越說越覺得離譜,陸京墨無奈嘆氣感慨道:“所謂科學,只不過是萬家主的小名就叫‘科學’,他是萬老太太自然受孕生下來的天之驕子,何等得光宗耀祖,你能懂?”
“傻x。”西拾不太想懂,只覺得離譜外加有些厭惡這種封建餘孽,但轉念一想又忽感不對,經歷這種人生的女人是怎麼接觸到陸京墨的,他疑惑問道,“等下,既然她的身世這麼悽慘,那你是怎麼認識她的?做慈善認識的?”
“話都被你說了,我還說什麼。”
“……還真是做慈善認識的!?”
“觀觀剛出生的時候我就給她準備了信託基金,其中一個受託人從事公益行業,他以觀觀的名義開辦過一次慈善晚宴,規模不是很大,主要是為她向外打出一張好感牌,為迎合當天晚宴的主題,晚宴演員是從各高校徵集的優秀學生,萬物在其中。”
“然後你當場就看上了?”
“沒有,我沒去,我是隔著照片看見的——講真,我單看她照片就知道肯定是你的菜,當即我就給你打電話了,結果你和我說你慕花信耍脾氣出國了,得把這個大小姐追回來,那我還能說什麼,只能祝你恭喜發財了。”
“……”大腦思索片刻,確實有這麼一茬兒,但猶記得那時候他說得似乎是讓自己飛去參加那個慈善晚宴,抉擇之下他還是選擇了先把慕花信帶回國,讓邵群代自己去參加那個晚宴了,“關鍵是你當時也沒和我說宴會上有妹子啊。”
“本來想說的,但那時候聽你說話的語氣,別說是妹子了,哪怕是我都比不上慕花信來得重要,既然如此我還說什麼,繼續祝你恭喜發財。”
“那你現在讓萬物出現在我面前做什麼?能不成是你現在有說法了?”
“說法談不上,只不過想讓你及時止損。”說著陸京墨轉身朝著書房走去,“當然,這是我的個人想法,畢竟我也就是個局外人而已——鑑於你對慕花信的情深意重,我自然是要關注一下或許能成我嫂子的人,稍稍調查了一下。”
開啟書房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堆滿整個茶几的繁複資料,摞起來能夠將沙發上的人隱匿得無影無蹤,陸京墨向他抬手示意:“這是她的資料,包括但不限於她的成長曆史和歷屆相處交往過的男子,以及——和你另一位弟弟的恩怨糾纏。”
“她和程風起的事情你都查清楚的?”
“也不算太清楚,大致查清了,關乎於你那天發給我的影片裡面提及的事情沒查到,因為此事關乎於露露,想必程風起肯定是處理乾淨的,我能夠查到的左不過是兩人相知相識的時光,建議你做好心理準備再看,這堆資料非常……不可描述。”
一看就是一下午,翻完最後一頁紙的西拾重重地把手裡的資料摔到地上,燈光下紙張攜起地上細小的灰塵紛揚,他雙手捂住臉頰不願面對這白紙黑字的證據。
陪著他看了估約一個半小時的資料,陸京墨估算著白玄蟬應該是已經睡醒了,中途他離開了書房,開門就見院子裡赫然出現了隨水的影子,在它前面是陪著玩耍的白玄蟬,看起來她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可是——“這狗怎麼在這兒?萬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