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聞言姜子苓低頭輕笑,脫下衛衣的帽子後又摘下了頭頂的鴨舌帽,褐色的長髮散開,他隨意地用手梳了梳頭髮抓成一個小揪用手腕上的皮筋紮上,“話是這麼說,但我挺好奇,如果非要你說,你能說出幾個身份出來。” “暫時我只能說出一個身份。”說話間白玄蟬煞有介事地轉過身正對著她,一字一句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信誓旦旦地說道,“你的,下一任。” “可據我所知,你現在還在和程家主的離婚冷靜期,怎麼?想在為數不多的已婚日子裡找找刺激,來段緊張刺激的婚外情?抱歉,我沒這個想配合的興趣,而且——”姜子苓歪著頭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在我看來,你似乎有些心理障礙。” 一語中的,聽他這番話白玄蟬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擼著貓的手不覺地用力,吃痛的Satan猛地大叫起來在她懷中強烈地躁動起來,應激般張大的嘴巴眼見就要朝著白玄蟬抱著它的手臂咬去。 眼疾手快的姜子苓立即伸手揪住Satan的後頸將它凌空拎起來,而後抱到自己懷裡,用手撫摸著它的毛髮安撫它此刻激動的情緒。 “顯而易見,你的情緒非常不穩定。”手部溫柔哄著Satan的姜子苓語氣卻冰冷,“我不需要一個易燃易爆炸的伴侶。” 拒絕意味不言而喻,這是白玄蟬有史以來第一次在男人身上吃癟,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塗著蔻丹的指甲深深地嵌進肉中,鮮血滲出她卻渾然不知,仍有疼痛壓抑著自己此刻暴怒的情緒。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