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對面的人,白玄蟬扯了扯睡裙等待著他先說話。
“最近,我在追一個女的——”
“我知道,南樓慕家的私生…額,女兒,叫慕花信,同時也是我最近在追的那本成人漫畫的作者,還是[白玄蟬]讀研那所學校同專業的學妹,而且她前兩天還和錢圖吵了一架,小道訊息,這兩人吵架還是因為你哦。”
“……不是,你怎麼知道得比我還多?”西拾震驚。
“道聽途說。”白玄蟬掰著手指頭細數道,“陸京墨和我說的,最近你在狩獵一個新女人叫做慕花信,然後前兩天去拍博閒逛的時候慕花信主動來認識我閒聊了兩句,最後今兒早我身體舒服了拿到手機發現錢圖給我發了訊息,說了吵架的事情。”
“你這…這玩意兒……合理嗎?”怎麼會有人能撞到這個多巧合的,是該說這個世界太小還是覺得冥冥中都有所在牽引作用。
“所以你找我做什麼?”掰完手指頭白玄蟬雙手交叉抱臂倚靠在門框上歪頭睨著他,眼眸從上至下,再從下至上,仔仔細細地掃過他每一寸,玩味兒調侃道,“該不會是後院起火讓我出面兒勸架吧,哥哥你這算盤可不能這麼打。”
“這次我很專心的。”
顯然,白玄蟬不信,不為所動對他挑眉。
“愛信不信,言歸正傳。”解釋失敗的西拾也不打算再解釋,反正要讓這人對刻板印象改觀三言兩語是行不通的,需要長時間的行為堅持才能夠讓她信服,現下他沒時間來做這些事情,“他倆這是我站慕花信。你站誰?”
話音落良久白玄蟬都沉默不語,她巍然不動倚在門框旁,墨色的眼眸平靜如無風水面淡淡地看向他,直視的目光落在他胸口處那顆紐扣,月白色的扣子在黑色襯衫中像漆黑夜色中閃爍的點點星光。
呼吸是溫熱的,周圍靜謐無音甚至能夠聽見胸膛之下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無風無光無月色,兩人對立站著彷彿時間就此凝滯,許久白玄蟬走上前將那枚紐扣捏在手裡拽掉,握著那枚釦子她轉身開啟門,側目看向他淡淡道:“我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