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收起笑容,看向安平,眼中滿是認真,“安平,你是真的歡喜燕平遠那小子?”
安平不想玉竹問的這麼直白,滿臉緋紅,卻不知該說什麼。她喜歡燕平遠嗎?安平自己問自己,恐怕還不止喜歡。
玉竹看安平的樣子就知道了答案,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燕平遠為什麼不說清楚,他卻覺得他這麼做是對的。
馬車很快停在一座很大的酒樓面前,上書“得月居”三字,這就是江都最有名也是最大的酒樓“得月居”了。安平有些疑惑的看向玉竹,卻不知他興沖沖的帶她來這裡做什麼,吃飯嗎,鬼才相信。
玉竹卻沒說什麼,帶著安平徑直上了三樓,店中的夥計竟然沒有一個上前阻攔。走到扶手邊的第一個包廂,徑自開啟,拉了安平進去。
安平雖然疑惑,卻也走了進去。這個包廂臨河,從視窗就能看見蜿蜒的河水和河邊的碧流,倒是好精緻,也不枉“得月居”這麼貴的價錢了。笑著扭頭看向玉竹道,“你拉我過來就是為了看景的?”
玉竹不屑的瞥了安平一眼,走到桌邊到了一杯茶,到了一杯茶,想了想,終是先遞給了安平,讓後才到了一杯給自己道,“等一會,有場好戲給你看。”
安平也坐下來,“你這是玩什麼把戲?”
玉竹卻是不願回答,就在這時,想起了敲門聲。
“進來。”
之後進來三個人,兩個店小二打扮,還有一個看著像是掌櫃。那掌櫃的進來之後就一副恭敬地樣子,吩咐小二將菜上齊,偷偷的打量了安平兩眼。菜上完後那兩個小二就下去了,那掌櫃的卻沒有走。
“玉爺,按您的吩咐,都收拾好了。”
玉竹點點頭,看了看菜色,只顧著給安平佈菜,卻沒有搭理那掌櫃的。
那掌櫃的卻沒有惱色,笑著道,“玉爺,這菜色是小的特地準備的,可合口味?”
玉竹這才抬起頭來,臉上帶著笑意看了那掌櫃一眼,“得了,別再我面前賣乖了。你眼前這位就是少主子了。”
那掌櫃的得了話,滿臉喜色的看向安平,毫不猶豫的跪下道,“何柱給少主子請安,剛剛沒有認出少主子,請少主子恕罪。”
安平一驚,有些搞不明白這是唱的哪一齣了,求救的看向玉竹。
玉竹笑了笑,沒說話。
安平只得趕緊讓那叫何柱的男子起身,疑惑地道,“你為何成我少主子?”
何柱拱手微笑道,“回少主子的話,‘得月居’乃是屬於‘言’字商號。”
安平這才瞭然,看到旁邊笑的賊賊的玉竹,狠狠瞪了他一眼,怪他沒提前跟她說清楚。
67、偷聽 。。。
想到脖子上掛的那塊玉佩,突然覺得像個燙手山芋一般。
玉竹看安平有要發火的傾向,擺擺手,讓何柱下去了,笑眯眯的看向安平。
“你拉我過來就是為了看這個?”安平狠狠咬了一口蓮藕,說道。
玉竹還是一副清閒的模樣,“當然——不可能。”
“哼。”安平卻是不理他,又夾了一筷子香菇,道,“倒是擺起大爺的譜了,看我不跟師父告狀。”
玉竹笑著給安平盛了一碗湯,放到她面前,“你以為公子不知道呢。‘言’字雖然是公子創辦的,卻基本上都是由我打理。今天讓你見見,也是讓他們知道知道他們的主子是誰,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了吧。”
安平沒理他,低頭喝了一口湯,這“得月居”果然名不虛傳,這湯鮮的讓她覺得舌頭都要吞下去了。
玉竹也不在意,徑自吃了起來。沒多會,就聽到上樓的腳步聲,玉竹馬上離了位子,走到門口往外探了探。
安平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的動作,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