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這跟柔然人偶爾南下劫掠那完全不同的。
因此在范陽盧氏的遊說之下。不僅代表漢人貴族的清河崔氏。太原王氏。代郡穆氏紛紛響應。就連一些鮮卑貴族也表示支援。
在何越長期駐留在盛樂。北方柔然又有可能南下的時候。戀棧舊土在經過這麼多年之後變的可有可無。再說平城西臨盛樂。一個不好就有被攻破之險。所以在南方已經爭取到不少利益的鮮卑貴族們跟漢人士族一樣認為遷都中山更好。
但是另外沒有的到更多利益的鮮卑貴族當然不幹了。要是遷都中山。平城附近軍馬馬
減少。以在平城北方放牧的貴族利益盡失。這樣的事當然不能接受。
除了這些沒有在南方的到利益的貴族之外。還有不少的武將們認為不能都。而許多文官則表示可以遷都。
都的議論讓崔浩變的門若市。自從這議論聲起之後。崔浩就忙於迎來送往。自己的事情倒是被擱在了一旁。由於崔浩深的拓跋燾的信任。這更讓他雪上加霜。忙的焦頭爛額。
對於遷都拓跋燾也同樣有些難以取捨。似乎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而且雙方勢均力敵。讓拓跋燾難下決定。
雖然拓跋燾掌握魏國大權。但是和漢人的中央集權還是有一定區別的。拓跋燾每次征戰的軍馬大部分都是從鮮卑貴族們手下調集。因此照顧鮮卑貴族的利益顯的尤為重要。
沒有重大的戰事生。何越如銷聲匿跡了一樣。似乎專門等著拓跋燾處理這件事情一樣。
最後拓跋燾命人將崔浩召入皇宮。
“平城內如今遷都聲四起。白馬公應該有所耳聞。據近侍們回報。白馬公府第這幾天如同過年一般熱鬧。想必有許多人找白馬公議論此事吧?”
拓跋燾一如往常一樣稱呼崔浩的爵位。而不是直呼其名。
崔浩苦笑道:“確實如此。這段時間來平城內議論紛紛。臣下有所耳聞。”
“那麼白馬公認為此事應該如何解決?”
崔浩拱手躬身道:“此事乃國家大事。不應過問臣下。陛下最好在朝會時。聚集眾人商議此事。”
拓跋燾向崔浩問道:“那白馬公以為如何?”
崔浩沉吟不語。好半晌才道:“何越只是這麼一個小小手段就讓平城兩派紛爭。這事情據臣下看來應該是從何越方面來的。數年前平城也有過都之議。那時是因為要方便南下。但是由於鮮卑貴族們不願捨棄北地。最後不了了之。此事陛下應該慎處理。臣不宜過多參與。”
崔浩的表態讓拓跋燾心裡有些明白。崔浩身為清河崔家的代表又的自己的器重。是否遷都決定著崔家能夠獲的多少利益。因此崔浩置身事外是不想令自己猜疑他。
同時也告訴了拓跋燾遷都與否會影響各個方面的利益。不僅僅是對魏國的利弊而已。
拓跋燾見崔浩不願多說。嘆了口氣。現在他心裡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魏國內的所有貴族士族一網打盡。把所有的權利都集中在自己的手上。連崔浩也迫於家族的利益而不願自己明說。可見貴族們的危害到了何種程度。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拓跋燾也僅僅只是想想而已。最後無奈地道:“好吧。那麼明天早朝時聚眾議論。”
崔浩走出皇宮之後。次日在早朝議論是否遷都的事情不而走。
訊息傳出之後。各方不斷碰頭聯絡。安排次日早朝如何打動拓跋燾。各地文官武將摩拳擦掌要一顯身。
崔浩回到府第之後。一個護衛走進他的書房對崔浩道:“公爺。何越在盛樂派駐重兵之後。再沒有任何行動。聽關中傳來的訊息說。何越似乎有意西征北涼。另外逃入吐谷渾乞伏熾磐在吐谷渾病亡。”
“乞伏熾磐病死了?”崔浩向護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