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都放,不過最合適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到十點。”
又過了兩三分鐘之後,大衛終於鬆開了手,抬起頭來:“好了。起來試試還疼不?”
盧薈弓腰用手摸了摸,竟然真的不疼了。
“這麼厲害?你是忍冬花牙膏吧?”更讓她驚奇的是,那原來大塊的傷青也沒有了!
“我服了你了,還真沒見過這麼神奇的療法,你會氣功吧?”
大衛不好意思地笑了,好像第一次被人誇獎,有些承受不了。
盧薈簡直不敢相信,下床來又走了幾步,果然不疼。把個大姆指伸到大衛臉前,晃了晃:“神醫!真乃神醫!亙古未聞的神醫!”
“什麼神醫,雕蟲小技而已。”
“你說我是小蟲?”盧薈竟在大衛面前不覺的撒起嬌來了。
“你是大蟲,大蟲!”
“你才是大蟲呢。”說著在大衛胸上擂了一拳,可她還沒收回來,就覺得肩膀疼得不行了,臉上的表情也起了變化。
“讓我看看吧,別是傷得不輕。”
“你先歇會兒,我得趁有熱水洗個澡,淌了一天的臭汗。都燻死人了。”
大衛知道姑娘都特講究,生怕別人說自己身上有異味。
()好看的txt電子書
“那好吧。”
大衛看著電視,盧薈便進了洗澡間。
盧薈一脫衣服嚇了一跳,肩膀上的青傷淤紫得就跟用拔罐拔過似的,幾乎要滲出血來了,怪不得那麼疼。那噴灑下來的熱水擊打在肩膀上都讓她難以忍受。一是那幾個小混混不知輕重,更重要的是她也太不經打,幾下子人家還沒怎麼用力,她竟這般模樣了。
現在盧薈真後悔放走了那兩個可惡的小混混,可一時還沒想出來到底怎麼懲罰他們。看來,今晚真得讓這個被人叫做三哥的黑幫小頭目給自己治傷了,他的手法堪稱一絕。
盧薈裹著浴巾就出來了,那頭髮早已吹乾,全部松披在肩上,臉上雖然未施脂粉,卻被熱水燙得白裡透紅,越發鮮亮了。如果將那浴巾摘了,真就是朱自清說的“剛出浴的女人了”!
大衛一眼就看見了她左肩上的淤血。他動情地上前,伸出手來在那淤血處輕輕撫了一下,她輕聲“啊”了一下。此時她正袒露著胸部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故意讓大衛看見自己的傷處,要不一個姑娘怎麼開口讓一個男人去給自己在這麼敏感的地方治傷呀,他又不是醫院的大夫。
“這幫小雜種手也太黑了,對一個女人竟下此毒手!明天看我不捏扁了他們的爪子!”大衛惡狠狠地說。
“算了,別跟他們計較了,東西送來了就行了。”剛才心裡還想著怎麼懲治他們,可聽大衛這麼發狠,她卻反而勸起大衛來了。
大衛好容易不想那幾個壞蛋,再次運起真氣,往手上傳遞。
兩人盤腿對坐在床上,大衛兩手扶著她的肩膀,將真氣聚於左掌,向那淤血處執行。雖然面前就是潔白如玉的姑娘,可當他運功行氣之時,就像什麼也沒看見。可是姑娘卻覺得面紅耳赤的,因為那傷直青到自己的Ru房處,當大衛的手帶著一股熱量按到她Ru房的上面時,心裡就禁不住狂跳起來,眼睛也不敢睜開去看大衛了。這裡的傷比腿上重,花的時間自然要多,大衛稍稍側了一下身子,兩隻手一齊用力,輪換著在盧薈的肩與Ru房上輕輕地揉捏著。雖說是在治傷,可盧薈還是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他那男性的寬大的手掌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劃來劃去的時候,總會讓她有一種鑽到他懷裡去的衝動。好幾次她都忍住了。
肩上的淤血漸漸消散,只有Ru房上的那塊,大衛不敢太急,只能慢慢的揉動。而動作越慢,越柔,盧薈就覺得越那個,她想,這個陌生男人此時要是把自己摁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