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個人還沒有人知道她與大衛還有感情上的戲,更不知道兩人竟然會在洞中做出那種放蕩的情愛之舉來。
“他們都打牌去了?”
“都去了,我是看著他們一個個進去的。”
大衛的嘴在瑩瑩的香肩上吻著,那薄薄的真絲面料如同她的肌膚一樣的潤滑,大衛的手禁不住向上摸去,手指觸到了那飽脹的。
“你先坐下!”
瑩瑩忽然冷冷地,儘管這樣,可依然掩飾不住那種被騷撩的緊張。
大衛撤回手,乖乖地坐到了床上,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瑩瑩面朝著窗臺,沒有回頭。
“你跟那個女人怎麼了?”
“沒怎麼?怎麼了?”
“我看那女人的眼神不對,是不是今天你跟她那個了?”
“真是瞎猜疑,我敢嗎?”
“真的沒有?”
“不需要我發誓嗎?”
“那倒不用。”
“我看這老闆娘很不熱情,我還給她女兒輔導呢,又不要她們的錢,也不給咱們點兒優惠,本想在賓館裡好好地歇息幾天,我看還不如趁早西行,到大漠裡去更刺激一些,說不定再整個屍煞什麼的,蹲在這裡有什麼意思?”
大衛說這番話的意思,無非是想讓瑩瑩徹底相信,他跟那女人壓根就沒有那回事,完全打消她的猜忌,好在這裡多呆上幾天。
聽了這話,瑩瑩果然中計,說道:“人家怎麼不熱情了?開旅館就是賺錢的,還想讓人家倒貼你不成?”
“那倒不是,不過,這裡的飯菜確實貴。”
“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有東西吃就不錯了,你知足吧。”
正說話間,門被推開,是蓓蓓。
“我來拿我跟姜姐的杯子。”蓓蓓覺得打擾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瑩瑩為剛才的明智之舉感到慶幸,蓓蓓剛一出門她就朝大衛剜了一眼,那意思是就憑你那不管不顧的樣子,早讓人發現了。
大衛裂了裂嘴,表示欣賞她的明智。
“有什麼重要事嗎?我看好像你很急的樣子。”
大衛起身去將門輕輕地關好,再回來的時候,從瑩瑩的對面坐過來,兩人並排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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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瑩,我想……”
說著,大衛的手已經撫在了她的手背上。
瑩瑩的表情已不再像剛才那樣冷峻,嘴角多了一絲溫柔。瑩瑩並不主動,但像她這樣的以冷豔著稱的女孩子,對這樣曖昧的要求不大發雷霆就算是默許了。
大衛清楚她此時心理上,生理上的需要,是女人都需要男人(當然是好男人)的溫存。
大衛將那隻白晰的手拿到了自己的嘴上,輕輕地親吻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瑩瑩的表情。瑩瑩的臉微微起了紅暈,如天空中一抹淡淡的紅霞。他知道,那是女孩心底裡那對性的渴望穿越了壓迫,刺破了遮蓋她真容的冷峻面紗。大衛的嘴從她的手背上移開,向她的臉上靠近。瑩瑩慢慢地閉了雙眼,等待那美妙的時刻。
大衛的嘴沒有到達她那俊美的臉,卻滑向了那細長而白晰的頸,瑩瑩的仰頭,給他倒出了更大的空間,他的長舌在她的頸下來回遊走,閉著眼睛的瑩瑩臉上現出了陶醉的神情,大衛停止了遊走,一隻手在瑩瑩的裙子底下撫摸著她的大腿,那眼睛卻從她的領口處往裡瞧,精緻的|乳罩將那神性的峰頂遮得嚴嚴實實的,只能看見上面露出來的一部分精粉饅頭一樣的|乳根,它們的飽滿讓那本來就細膩的面板吹彈得破。大衛真在上面輕輕吹了口氣,他竟然能從那薄薄的面板上看到自己那口氣的痕跡!
大衛下面的手漸漸上行,在周圍轉悠了好一陣子,才小心翼翼地向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