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但還是沒有看出來是誰在洗浴。大衛突然張開雙臂摟住了她。
“啊!你嚇死我了!”是二姨何圓圓的聲音。
她確實沒有聽見大衛進來的動靜,讓他著實嚇了一大跳,但她很快就知道這是大衛。這棟別墅裡除了大衛沒有第二個男人,不是他是誰?
大衛的睡衣一下子被二姨背上的水跟淋下來的水溼透了,那睡衣緊緊地貼在了他跟何圓圓的身上,他的兩手非常準確地捂在了二姨的兩座玉峰上。
“二姨還沒睡,是在等著我嗎?”
“我沒等你!”
“那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覺?”大衛的手在何圓圓的兩座挺拔的玉峰上揉捏起來。上面噴淋下來的水讓她說話有些妨礙,而且也聽不太清大衛的話。她伸手關掉了水。
“怎麼不洗了?這樣淋著真舒服!”大衛一邊揉著何圓圓那兩隻玉兔,一邊用……(刪除)頂著何圓圓的後腰。
何圓圓突然轉過身來,兩條藕臂環住了大衛的身子,將櫻唇送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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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二姨這一回,你把二姨打到冷宮裡去算了!”何圓圓似嗔如怨地說道。
“看來二姨是生我的氣了?”大衛沒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在她那長長的睫毛上舔了起來,兩隻大手在她的香肩上輕輕地撫摸著,無比的溫存。何圓圓如玉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輕輕地顫抖著,醞釀了好久的岩漿似乎就要噴射出來。
“二姨知道你是為了苦錢,忙不過來。連金鈴兒你都顧不上了,二姨哪敢再有什麼奢望!”她的嘴夠不到大衛的嘴,只能用她的雙峰在大衛的身上磨蹭著。
何圓圓的話讓大衛心裡也有些難過,這一陣子的確也冷淡了她了。他雙手撫到了她的臀瓣上,揉了幾下便一下子將何圓圓的身子託了起來,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你明天就要走吧?”
“怎麼了?”
“你還是先去看看金鈴兒吧!她一定還沒有睡!”
“你在為她等著我?”大衛剛要吻她的嘴停在了與她的唇不到一寸的地方。
何圓圓沒有說話。大衛知道何圓圓跟金鈴兒的感情勝似何凌的愛,畢竟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如果沒有挑破真相的話,也許現在金鈴兒還以為何圓圓就是她的親生母親呢。
大衛慢慢放下了她。
“你一會兒過來好嗎?”大衛在她的鼻子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轉身出了浴室。
半掩著的房門被大衛輕輕推開,裡面卻黑著燈。大衛熟悉地將手摁在了開關上,輕輕地按,燈亮了。金鈴兒隆起的肚子將薄薄的被子頂得老高,看她的眼神,根本就沒有睡著過。
“來的這麼早!”沒讓她等太久,金鈴兒心裡很高興,“睡衣怎麼溼了?你穿著睡衣洗澡?”金鈴兒竟忍不住笑了起來,並將身子往一邊移了移。
大衛只急著過來,竟忘了把身子擦乾。他笑著又轉了出去。
“剛想叫住你給你擦擦,你跑得比兔子還快!”何圓圓正在擦著自己那雪白的玉體,她走過來幫大衛解了睡衣,替他仔細地擦拭起來。然後又用一條幹燥的浴巾在大衛身上一包。
“我真想像小時候那樣讓你抱著我。”大衛的手情不自禁地捏住了二姨的一顆奶頭揉著。
“現在是你抱著我的時候了!”何圓圓嗔笑著,張開雙臂往大衛的脖子上搭。大衛一把抱起了何圓圓,在走出浴室的時候,何圓圓順手關了燈,何圓圓被大衛抱著回到了金鈴兒的臥室。
金鈴兒立即明白了剛才大衛為什麼弄溼了睡衣。
“我說呢,怪不得那睡衣都溼透了!你一定是偷襲了我媽!”金鈴兒一直叫何圓圓媽,甚至比以前叫得更甜,因為她這時才理解了以往何圓圓作為養母的那種小心翼翼與斤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