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一行字,讓智空來認,智空看了幾遍也沒認出是什麼來,大衛替她把那紙翻了過來,智空一看,竟然是“深山有美景”!
原來這大衛手有一絕,他能反著把字寫出來,而且極其優美流暢,比那正著寫出來的字都要好看。
“你是怎麼寫出來的?”智空從未見過這種書法,很是驚奇,抬起眼來驚喜地看著大衛。
大衛本來站在智空的左邊,而胳膊卻從智空的右肩上繞了過去:“我教你寫幾個字怎麼樣?”
智空回過頭去,看大衛在她胸交劃拉。
“會了嗎?”大衛問道。
這種寫法很難掌握,必須有著很好的空間想像能力,腦中能呈現每一個字的空間結構,才能反著把它寫出來。
智空搖了搖頭,道:“還是沒看出來。”
大衛把筆塞進智空的手裡,又握了她那白嫩的手,一筆一畫地在那紙上畫起來。
出家之後,智空這雙手就從來沒讓男人摸過,大衛這一摸,立即讓她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大衛的手捏著她的手,不鬆不緊,寫了幾個字後,大衛的手指不覺輕輕地在她那細滑的手指上搓了幾下,這一下就如被高壓電擊一樣,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大衛也知道,要是討厭的話,她早就把手抽出來了,可她裝作沒有反應,其實心裡卻已經春情盪漾了。
“寫字靠的是集中注意力,如果將意念集中到心上,字自然寫得漂亮。你先平靜一下呼吸,把手放在這裡。引導意念。”大衛拿起智空的左手,摁在她的胸口上,大衛明顯感覺到了她那猛烈的心跳,尤其是大衛的手腕正好壓在她那隆起的左|乳上,身動之時,那手腕自然摩擦著她的嬌挺的Ru房。
“這樣感覺好些嗎?”大衛說話時嘴裡的氣息自然地呵在了智空的臉上和脖子裡,讓智空一陣陣的酥麻。
“嗯。”智空不敢再說話,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一說話她準會讓大衛聽出那聲音的顫抖來的。
大衛的手從她的胸口往外移,完全蓋住了她那高聳的玉峰。大衛輕輕地捏了一把,智空沒有出聲,但那呼吸卻明顯急促起來。她有意識地抬頭朝窗外看了看,她擔心這時候會有別的執事過來碰上,只要是沒有人,她倒樂意自己的Ru房被這個帥得呆了的小夥子怎麼捏都行,她甚至巴不得他能立即把自己摁到地上狠狠地捅她一陣。她實在是太飢渴了,屈指算來,她有七年沒有碰過男人了,心裡都長了草,成了一片荒原。
大衛從她肩頭繞過去的另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另一隻玉峰上,也在輕輕地揉捏著。智空的牙齒不由自主地相互碰撞著,發出很響的聲音來。她感覺那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了,一點也不能控制了,不僅那牙齒,就是身子也在大衛身前抖動了起來。
大衛的腫手突然從那灰袍的斜開的領口處伸了進去,結實地握住了那被胸罩蓋在下面的玉|乳,大衛使勁地揉搓著,智空整個身子倒在了大衛的懷裡,她呼呼地嬌喘著,任大衛在她懷裡撫摸,她微閉著的眼角流出了激動的淚水。那是對多少年來青燈孤影的孤苦生活的傾訴,是對大衛那百般愛憐的感激。她翕動著雙唇,向大衛索吻,大衛及時地將嘴蓋住了她那飢渴的雙唇,她那曾經靈巧的丁香小舌一下子竄了出來,纏在大衛的舌頭上,就像是在荒原上孤獨奔行了多日,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夥伴一樣,她熱烈忘情地吻著大衛,吸食著他嘴裡的津液,幾帶哭腔地哽咽著。
大衛一邊熱吻著這個可憐的女人,一邊撫摸著她那寂寞的酥胸,智空在大衛的懷裡劇烈地顫抖著,他的手順著她那光滑的腹部往下滑去,他在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輕輕地摳了幾下,也讓智空覺得相當舒服。大衛的兩隻大手繼續往下滑去,從她那有些緊張的小腹上伸下去,大衛感覺到了那毛茸茸的一片荒草。再往下就是沼澤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