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衛把梁雨睛放倒在床上的時候,他自己也被梁雨睛兩臂勾著不能起來。
“你想惹禍!”梁雨睛滿含深情地望著大衛,她潔白的牙齒是申瑩瑩小姐的遺傳基礎。
“梁姨,你得承認,是你的美麗惹的禍。”大衛輕輕地咬了一下她那細膩而明亮的鼻尖兒,一隻手探進了裙子裡面那沒有內褲保護的地方,一片溼滑。
“這是冰山上的雪水吧?”
“你不怕瑩瑩知道?”梁雨睛無法不想到自己的女兒,卻不擔心自己的丈夫。
“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她怎麼會不體諒媽媽的心?”大衛的舌頭不時地在梁雨睛那鵝頸上舔動著。他的嘴滑下來,用嘴唇和舌頭將梁雨睛的上衣釦子一個個的解開了。
“哪裡學來的這本事?你都是這麼對付女人的吧?”
“梁姨得問問瑩瑩才是。她一定知道的。”並不太厚的胸罩下是一對讓人激|情澎湃的玉兔兒。他咬著那罩杯撕了上去,“你的玉兔真可愛。”
“我看你就是屬兔子的,什麼都動嘴咬!咯咯咯……”大衛的嘴讓她既癢又期望。
“你這兒也寂寞了不少日子了吧?”他一邊吮吸起她那好看的玉|乳,一邊撫摸著她那茂密的叢林蜜源。
“什麼寂寞不寂寞。我可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梁雨睛很害怕大衛說她是個慾女,雖然此時她是那樣的渴望與期待,可那份矜持依然讓她維護著自己的形象。
“既然梁姨這麼不需要我,那我可走人了!”大衛掙著要從梁雨睛的身上爬起來。
“壞蛋,你把人家的衣服都扒了卻想跑?”梁雨睛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誰讓你這麼瞧不起男人了!”大衛一隻手支在床上,另一隻手卻握著她的玉|乳。
“你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何以見得?”大衛的手開始揉捏了起來。
“你讓女人一見就傾心的。”梁雨睛嬌媚地看著大衛的眼睛。的確大衛的眼睛對女人來說是極具殺傷力的。
“比你那位申大市長怎麼樣?”
“提他幹什麼?他走了這麼長時間也沒給我打過幾次電話,說不定早就把我給忘了呢。”
“呵呵,你就不認為他在那邊早就有了別的女人?”
“這我哪兒知道呀,我也不想知道,你們男人都花心著呢。我才不想管他的閒事呢。”
“你這不也花著嗎?”大衛的手更用了些力道。
“喲,你輕點兒,小心給人揉破了。”
“破了才好呢,也許就能流出汁來了呢。”
“壞小子,小小的年紀就這麼花心,也不怕那個張輝扒了你的皮!”
“她呀,更不會管我的閒事的。要是你有工夫的話,我還能把她請到你家裡來,跟你一起歡樂呢。”
“你敢!”梁雨睛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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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問梁姨想不想,她可是能做出來的喲,人家一點也不像你這麼保守。”
“別亂扯了,快上來吧,我可是還得去上班呢。”
“要不梁姨你先去上班?”
梁雨睛抽出手在大衛的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子,嬌嗔地道:“你這個壞蛋!”說著,兩手摸到了大衛的腰上解開了他的腰帶。
大衛扭動著腰,配合著梁雨睛的雙手,將那褲子退了下來,那硬硬的一根直讓梁雨睛心驚膽戰起來:“這麼粗,跟個驢似的!”
“比申大市長的怎麼樣?”
大衛壞壞地笑著。
“去你的。”她一下子就吻住了大衛的嘴,兩手抱緊了他的屁股壓到了自己的身上來。同時兩條腿不住地蹬著,將那還纏在腿上的內褲蹬到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