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不是叫心蓮幫著自己練功嗎?晚上,叫心蓮好好讓我看看,哈哈哈”文笮得意忘形的高聲笑了出來。興致上來,文笮一頁一頁翻看著。後邊寫著的那些東西,看得文笮熱血沸騰,完全不知道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突然間,亮光一閃,文笮抬頭一看,只見心蓮拿著一盞燈走了進來。走到桌前心蓮將燈放下,一眼看到文笮手中翻著的那部秘笈,心蓮的臉騰的一下變得通紅,一轉頭,就想退出去。
文笮那裡肯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一攔腰,將心蓮摟在懷裡。一伸手便插進心蓮的腰帶間。從手指上傳來一種滑膩柔嫩的感覺。心蓮象只小貓一樣在文笮的懷裡掙扎了兩下。可文笮畢竟是練過武功的人。就算是臭狗屎他們的力氣也大不過文笮,更何況是心蓮這樣的弱小女子。
文笮順著心蓮的腰繼續往下劃,很快便碰到心蓮緊緊夾著的雙腿,文笮輕輕的撫摸著兩腿相交的地方。嫩嫩的,滑滑的,軟軟的,還有一條縫。文笮細細地品味著從指尖傳過來地感覺。
“爺,飯還在火上呢”心蓮**道。“不怕,爺吃慣燒焦的東西了”文笮說道。這倒不是他在胡說,他真的經常把飯燒胡。“爺,心蓮是您的,怎麼也跑不了。就求爺給心蓮存些體面”心蓮苦苦哀求道。
聽到心蓮軟語哀求,文笮倒也不好意思繼續硬來了。想想也對,反正老太監把心蓮給了自己,今後的日子長著呢,何必急於一時。
“那好,你什麼時候才能……”文笮問道,至於能什麼他自己都還不知道呢。那本秘笈上寫的不清不楚。還有很多字他不認得,比如女人的那玩意兒,上邊是寫著,可那字自己根本沒有見過。
“爺,等到晚上到了床上,心蓮任爺擺佈”心蓮低垂著腦袋,臉鑽在文笮的懷裡,低聲細氣的說道。“你可不能黃牛哦。”文笮說道。“嗯……”心蓮用極其輕微的聲音**著答應了一聲。
文笮這才放開手裡抱著的心蓮,看到心蓮臉上嬌脆的小模樣,他又有點反悔,既然吃到嘴邊的小肉,幹嗎還要吐出來。不過想一想,心蓮這麼好的一個丫頭,真的太欺負她,也實在說不過去。
心蓮一轉身一溜煙的跑出房間。獨自留下文笮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桌前出著神。文笮將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底下,輕輕的聞著。那是一種不知道怎樣形容的氣味,有點腥味,又有點騷味,還有那**的體香味。過了好一會兒,心蓮才端著一個菜盤子走了進來。把盤子擱下一看,裡邊擱著四盤菜,雖然並不是什麼名菜佳餚,倒也別緻精巧。
青絲豆芽,腐|乳排骨,爆炒小牛腰子,再加上一盅雞皮酸筍湯。有葷有蔬,而且,南調北味,全都有了。“爺,不知道,您的口味如何,婢子只好撿了四色不同地方的菜色,爺您嚐嚐。”心蓮說道。
“你不用太辛苦,爺不在乎吃喝,如果問我想吃什麼”文笮說道這裡,站起身來,湊到心蓮嘴邊輕輕的啄了一口繼續說道:“爺,只想吃你。”“別,爺,說好了的”心蓮一彎腰輕輕的閃到一邊。順勢轉到了桌子的另一邊。
“好好好,爺不急,爺等到晚上再說”文笮無可奈何得說道。嘴裡說不急,其實文笮心裡早已經火燒火燎,可大丈夫必須言而有信。說不動手就不動手,他媽的動腳總成吧。想完,文笮的腳就不老實起來,一拖鞋子,彎腰到桌子底下把襪子拖了。伸出腳向著心蓮胯襠輕輕撩去。
心蓮突地一夾腿,將文笮的腳緊緊得夾在膝蓋上。看到文笮眼裡有點著急,又有一絲慍怒得神情,心蓮只好知趣的鬆開大腿。文笮獲得自由的腳順勢鑽進了心蓮的大腿之間。
腳趾輕輕地撥著,夾著,捻著心蓮的那方寸之地。文笮透過桌子上放著的油燈那昏黃的火光可以看到心蓮越垂越低的小腦袋,和那越來越紅的小臉蛋。那個得意,那個高興,使得文笮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