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的聲音,嗓門有點沙啞。
“別用被子蓋著頭,空氣不流通。”我不依不饒地往前湊,不意外地又被杯盞砸了一下鍋蓋。
我乾脆把鍋蓋放下來,窸窸窣窣地脫外袍,邊脫還邊提醒:“我把鍋蓋放下來,你要再扔,可就是謀殺親婦了。為了咱們美好的未來,你就是再生氣也先憋著哈。”
展想墨窩在被子裡,冷冷地哼了一聲。
一隻捏著杯盞的手伸出了被子,隨手將杯盞摔在了地上。
我咧咧嘴,嬉皮笑臉地坐在床邊,三下五除二地脫了靴子,轉身便鑽進溫暖的被窩。
年初的空氣很是寒涼,我帶了一身的寒氣鑽進被子,展想墨不樂意:“你給我滾出去!冷死了!”
“別,相公你就讓我躺一會兒吧。”我舉雙手投降狀。
許是“相公”兩個字戳中了他的萌點,黑乎乎的被子裡,展想墨和我大眼瞪小眼互看了半天,終於還是沒有將我推出去,只是從鼻子裡擠出一個哼:“我不是你相公,沒見過這麼不受寵的相公。”
我大呼冤枉:“亂講,你們五個我都寵,每次都努力做到公平公正,不拋棄不放棄!”
“去你的!”展想墨咬牙切齒地一指戳到我額頭上。
如來神指一戳,好死不死正中地居然正中了剛才我被砸中的傷口,頓時疼得我聲音都扭曲了。
“你怎麼了?”展想墨聽出不對勁,一把撩開了被子,“額頭怎麼了?”
我捂著腦袋:“那是剛剛被你用杯子砸出來的傷。”
展想墨的表情頓時變得很奇怪,嘴唇動了動,眼角開始泛紅,眼睛慢慢騰起了水霧。
往日再兇悍的人,當他用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看著你的時候,就是心裡有再大的火氣,也會自然熄滅。
更何況我本來就沒有對他生氣。
“想墨,你看,你還沒過門就毆打了一頓未來娘子,於情於理,是不是應該付出點代價?”我一手揉著額頭,
143、番外:吃肉喝湯吃香喝辣(下) 。。。
一手掐了掐他的臉。
他的臉色霎時蒼白:“你要休了我嗎?”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不……”
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那,你是要娶我過門……然後把我扔到冷宮,不聞不問?”
我嘴角抽搐:“我一不是皇帝,二,也沒錢蓋冷宮……”
“那你待如何?”他不解地看著我,眉頭微皺,寫滿了憂慮。
我突然覺得剛才他砸杯子時一直試圖讓他冷靜的我很傻,像展想墨這種人,就是應該用行動堵住他的嘴巴。
如此想著,我笑了,放在他臉上的手往下滑去,輕輕裹住某個處於沉睡狀態的物件:“以身相許吧。”
展想墨蒼白著的臉驀然一紅,整個人往後彈了彈。
“過來。”我另一手摟過他的脖子,將他拉到身邊。他瞪大了眼睛看我,驚魂未定的樣子,似是想開口說話,卻被我手上的動作撩。撥得整個身子都僵硬了幾分,喘著粗氣倚在我懷裡,臉上的紅一直蔓延到脖子。
我忍不住湊上去吻他,先是用舌。尖勾勒他嘴唇的輪廓,而後伸出舌頭,抵。在他柔。軟。溫。熱的口腔裡來回打轉。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眼神迷離地隨著我的動作微仰起脖子,身子微微顫抖著,時不時漏出幾聲曖昧的呻。吟。
一記深吻結束,我和展想墨都有些窒息的傾向。原本沉睡著的物件半甦醒了過來,在手指的摩。擦下悄然變化著。我惡作劇地放平了手指,又慢動作將手掌攏起,順著手下物體的形狀遊移。
展想墨的臉紅得像要炸開,結結巴巴地問:“璐璐璐兒……你這是在,幹什麼?”
“少離說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