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此刻,中軍大帳之中,各副將,參議等等,一切佇軍人員,皆是已到齊,就等著袁濤前來。
走到將軍首位之上,袁濤怒目一橫,罵道:“兵城出何事了,你們如此驚慌,還要本將回來?”
袁濤軍中參議,是一個極其精明的老者,一縷的白鬍子,手中捏著一柄羽扇,倒活脫像似個再世孔明一般。
眼瞅著怒江的心情不大好,參議略作思考,這才輕聲道:“將軍,倒沒什麼事,就是你兵城那得意門生,與人打了個賭,結果輸了。”
參議說話,很講究技巧。
他這一說吧!袁濤心中吊起的石頭,才落了下來,揮手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就這點兒小事,就他的騷包樣,輸了正常,好了,沒事了吧!就這事,還用得著那麼興動眾,請本將軍回來,你們這群混蛋,真是小題大做,惹了本將軍雅興。”
參議呵呵一笑,樂道:“那將軍現在不生氣了?”
袁濤哈笑道:“生個屁的氣,老子可沒那麼多氣生,那蠢材,老子一早就想撤了他了,只是,一直沒找著合適的人選。”
參議哈哈大笑,等的就是袁濤這句話,遂笑道:“那將軍現在可以不用找了,因為,已經有人幫將軍處理掉他了,這不,是兵城裡的降龍與伏虎英雄,據說,那降龍英雄,還頗得十皇子賞識,竟是將將軍拿去換寶甲的水凌劍,都是贈於了他。”
袁濤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剛剛還一身輕舒,此刻,卻是沉重得不得了。
沒有他任何喘息機會,熟知他脾氣的老參議,手中羽扇一招,招來人,將那錦盒送至袁濤面前。
袁濤呆愣的接過錦盒,輕輕將之開啟。
那一剎,袁濤整個人呆在當場,望著錦盒中,血淋淋的人頭,一臉的驚訝與不可置信。
心想,這蠢傢伙再不劑,那也是本將軍門生啊!哪是這般說砍就砍的?這還給不給他這個大將軍面子了?
呆了一陣,越想越氣憤的袁濤,楊起手中錦盒,便是猛的摔出中軍大帳,破口大罵道:“哪個敢如此大膽,斬我揮下怒江,副將,馬上調四萬大軍壓境,看我不將之就地正法,以洩心頭之恨。”
副將一臉誠恐,搖頭道:“將軍且先息怒,先看看這封隨信再說。”
說罷,一旁的老參議,便是將手中隨信忙不迭遞到了暴怒的袁濤身前。
拆開隨信看了一會兒之後,袁濤徹底傻了,這信上所說,是這件事情的全部原委,只是其中,將冷清與北辰明楓的參與,盡數抹了去。
完了,信的未尾,還題名,是全兵城老百姓見證。
這下,袁濤徹底沒話說了,他這四十萬大軍壓過去,不可能就這樣,將整個兵城老百姓,盡數殺乾淨吧?
再者說了,怒江是個什馬貨色,他身為老師的,他會不知道?
當初,要不是怒江老爹,在他生命垂危的時候,救他一命,袁濤哪會讓怒江去當什麼兵城將軍。
話說,怒江本就不適合當將軍。
將信輕輕的放在桌上,袁濤冷靜了下來,為了一個怒江,殺全兵城百姓,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見袁濤冷靜了下來,老參議才道:“將軍,這事即有起因,那怒江也是咎由自取,而且,聽信使口述,那降龍與伏虎英雄,很是歷害,兩人,一人殺龍,一人伏虎,這樣的人才,比起怒江,那自是好了上萬倍,將軍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何不趁這時,將兩人招安,只要將軍誠意一點,那水凌劍,不就又招回將軍身邊了,將軍忌不是一舉兩得?
將軍認為呢?”
顯然的是,這個參謀老頭兒,很是有一個聰明腦袋,只是,他算計不到的是,冷清的腦袋,比他更聰明。
還有一點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