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絕色在身邊,對於西廂尚文來說是一種享受。
之所以拒絕逍遙兒,是西廂尚文真的不想害了逍遙兒,畢竟,現在的他,可是帝國通緝的要犯。
自己都照顧不好,那試問,還如何去保證逍遙兒的安全?
西廂尚文很感動,逍遙兒能在他最落難的時候,依舊要跟著他,西廂尚文是一個很認死理兒的人。
在我最難的時候,你跟著我,那麼有一天我發達了,一定不會放棄你,這就是西廂尚文自己的定義。
逍遙兒輕輕厥起小嘴,露出一幅楚楚動人的小模樣,將頭頂向西廂尚文,用自己的小鼻尖,蹭著西廂尚文的鼻尖,輕聲道:“誰叫你不要讓我的,你不要我,我就沒去處了。”
心中感動到了極點,西廂尚文伸手環住逍遙兒的纖腰,將嘴輕輕湊了上去,親著逍遙兒的那兩片嘴唇。
品嚐著逍遙兒嘴中的甘甜,西廂尚文這個才子,總算是成功的被眼前這個小妖精俘虜了。
逍遙兒的絕色加上她的憐人,一時之間,西廂尚文竟是沒了抵抗力。
兩人吮吸一陣,直到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這對才子佳人,才戀戀不捨這種感覺的分了開來。
從西廂尚文懷中站起身來,逍遙兒大膽地坐到了西廂尚文的腿上,兩條小手臂,就如兩條靈蛇一般,輕輕纏住西廂尚文的脖子。
再度低頭與西廂尚文擁吻,直到嘴裡的查克拉用盡,逍遙兒的俏臉,才紅得發燙起來。
逍遙兒開始動心了。
自古多情空餘恨啊!這個情多了,有些時候,是得留下不少恨,你要是這樣解釋這句詩句,那不就愜意了?
雙手死死的抱住逍遙兒的腰,西廂尚文從凳子上坐了起來,一路朝著軟榻前進。
將逍遙兒放到榻上,他整個身體覆了上去,嘴巴不停與逍遙兒吸吻的同時,一雙手也是不停的在逍遙兒的身體上四下來回翻飛。
此時此刻,西廂尚文的腦之中,全部被逍遙兒這完美的身體所佔拒。至於西耀帝國的國家大事,已然被他拋諸腦後。
夜已深,窗外明月殘缺不全,摟著逍遙兒,西廂尚文才勿覺安心。
側躺在西廂尚文懷中,逍遙兒手指在西廂尚文的嘴邊撫著圈圈叉叉,輕聲嘀咕起來。
“公子,你真好,遙兒能跟著公子,是遙兒的福氣。”
低頭輕咬逍遙兒的耳垂,西廂尚文應道:“跟著我可能會沒了性命,即使這樣,你還覺得是福氣嗎?”
逍遙兒偏頭輕咬住西廂尚文的嘴唇,柔聲道:“遙兒本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能與公子這樣的才子相遇,遙兒再無遺憾,即使是為了公子死去,這也是遙兒的命運,死更多時候,是一種解脫,遙兒看得淡了。”
西廂尚文側目,吸了吸逍遙兒的小舌,心中疑問起來。
這個漂亮的女孩兒,到底經歷過些什麼?竟是能將生死都看得這般淡了,即是淡漠了生死,那又還有何可畏懼的呢?
抱著逍遙兒的雙臂緊了緊,西廂尚文纏在一起道:“你不會死的,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嗯!”逍遙兒應了聲,閉上眼睛與西廂尚文咬唇再續。
兩人這廂纏在一起,醉夢樓中,北辰宣代等人的中場賽,終於拉開序幕。
醉夢樓四樓的一間隱秘房間中。
此時,泥老正站在太子和徐崖的面前,唯唯諾諾,好不自在。
因為,泥老得罪了袁相的關係,所以,袁相併不願意看到泥老頭,太子召泥老頭來晉見的時候,袁相就已經是躲到一邊去了。
談了一陣,見面前的泥老頭,都是滿嘴的敷衍,徐崖這才進入正題,問道:“泥老,聽說,你和三皇子他們,走得很近啊!今天還去了將軍府,陪三皇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