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現行刺之事,搞得整個皇宮沸沸楊楊,就連皇城之中,也開始戒嚴,可是,只要有冷清在身邊,再加上聽水樓的高手,暗中保護,冷清有自信,保得北辰宣代不受一絲傷害。
一路朝著醉夢樓行去,兩人婉如往常一樣,邊走邊聊,偶尓看看街頭的賣藝雜耍,偶尓吃吃路邊小攤的豆腐,倒是顯得不亦樂乎,悠哉遊哉。
差不多逛了兩三個時辰之後,直到中午時分,冷清才推著北辰宣代,來到了醉夢樓。
詩燈大賽雖是過去了,但是,此刻的醉夢樓,依舊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當然,像這種風月場所,那自然是人來人往之地,老實說,要不是因為冷清實在有事,要往這兒跑一趟的話,換做這種平常時候,冷清還真不會推著北辰宣代往這兒跑。
進入醉夢樓之後,樓裡的老媽媽,便是擠著笑臉,迎了上來。
兩人可是今年詩燈大會的冠軍,這老媽媽當然是要笑的好看一點兒了,再加上,兩人的身份不一般,老媽媽自然是不敢殆慢。
將兩人迎進樓中,老媽媽邊往裡走,邊問道:“三皇子,三小姐,今兒個你們兩位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啊?”
這老媽媽是個聰明人,她自是知道,北辰宣代可不會讓冷清推著,來她這醉夢樓裡,找個姑娘,過過癮。
朝樓裡看了看,冷清道:“老媽媽,那個泥老頭兒呢?不是聽說,詩燈大會之後,他也一直住在醉夢樓嗎?”
老媽媽偏頭想了會兒,好一會兒之後,才答道:“噢!三小姐可是說那怪老頭兒?前兩天,他便是離開醉夢樓了,說是要去雲遊四方去了。”
冷清一跺腳,罵道:“這該死的老頭子,不守信用,說好答不出問題,就做我小弟的,居然給跑了。”
見冷清臉色有點兒難看,老媽媽還以為,那怪老頭得罪了冷清,當下,也是輕笑道:“三小姐不必和那怪老頭子一般見識,這兩天城裡戒嚴,指不定他都出不去,再加上他那怪脾氣,說不定,現在正被哪個兵士抓住,正折磨他呢!”
冷清和北辰宣代一聽,臉上泛起笑意。
這老媽媽說的,倒也是實話,就說泥老頭兒那怪脾氣,恐怕是走到哪兒,都不怎麼得人待見。
點點頭,冷清淡然道:“那你去忙吧!我們回去了。”
交待了一聲之後,冷清便是推著北辰宣代離開了。
離開了醉夢樓,兩人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去到了城門口,如果泥老頭兒出了城的話,那麼,城門口計程車兵,應該會有印象,何不去問問城門口計程車兵們,說不定,能問出點兒線索。
冷清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可惡的怪老頭兒,居然敢放她鴿子。
到了城門口,隔得老遠,兩人就看到了城門頂上,高掛著的幾具屍體,已然是散發出陣陣屍臭,來往進出之人,皆是不由得捂住口鼻,搖頭嘆息。
走的近了,這陣惡臭,也是傳進了北辰宣代與冷清鼻中,令兩人不由得捂住了口鼻,大呼難受。
邊捂住口鼻,冷清邊說道:“這幾具屍體,應該就是那天晚上,前去明王府盜珠的黑衣人,被你那將軍七弟,給掛到這城牆之上了。”
北辰宣代點點頭,哭笑不得,自己那七弟是什麼作風,他會不清楚?抬頭看了眼城牆上掛著的屍體,北辰宣代道:“這屍體,該是掛了有幾天了,你看,都開始腐爛了。”
冷清停下腳步,罵道:“我才不要看那麼噁心的東西呢!你快去叫他們,把那東西卸下來,拿去埋了吧!臭死了。”
北辰宣代搖起頭,神秘道:“不,還要再放上兩天,現在卸,還太早了,早遲明晚,絕對會有人,來幫咱們把他們卸下來。”
冷清眼中露出訝異之色,北辰宣代何故說的如此肯定?
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