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丁祥從屋內走來,他見葉星站在院中四處張望,便笑著說道:“葉兄弟怎麼起的如此之早?”
葉星淡然一笑:“實在是沒有睡意,所以只好起床了!”
“哦,難道是住在我這裡不夠舒服嗎?”丁祥有些歉疚的問道,葉星連連搖頭:“那裡,只是我有些不習慣罷了。”
丁祥聽葉星這樣說,心裡才稍微安了一些,於是笑道:“如果葉兄弟沒有事情的話,我們不如先去吃飯,然後我想請教葉兄弟一些賭場技巧。”
葉星望了一眼滿園白雪,淡淡笑道:“實不相瞞,昨天晚上在下已經叨擾丁兄一晚上了,今天我卻是要離開的!”
丁祥的臉色猛然一變,有些著急的問道:“葉兄弟怎麼這麼急著離開呢,難道是我招呼不周嗎,如果那裡不周,你可以說出來,我一定想辦法彌補!”
丁祥好像很想讓葉星留下,但是葉星卻搖搖頭:“丁兄並沒有招呼不周之處,只是在下實在是有事要辦,不能在這裡久留,所以還望丁兄見諒!”
葉星說完之後,丁祥猶豫了許久,最後他很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留葉兄弟了,如果以後葉兄弟有事需要在下,可以來找我!”
葉星點頭,然後便要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丁府大門突然開了,然後一群衙役便衝了進來,他們對丁祥說道:“常縣令要重審丁員外被毒殺的案件,所以請丁府上下的人跟我們去一趟吧!”
衙役說完便要來押丁祥和葉星他們,丁祥起先有些吃驚,他不明白常縣令為何要重審此案,於是連忙問道:“我父親被毒殺的案子已經結案,不知常縣令為何要重審此案?”丁祥說完,有指著葉星說道:“這位是昨天晚上在我府上留宿的人,他並不是我丁府的人,所以還望幾位官爺放他離開!”
衙役那裡聽丁祥的辯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少廢話,縣令老爺讓我們來叫人,只要是你們府上的都得去,走吧,還愣在幹嘛!”
丁祥沒有辦法,只得無奈的看著葉星說道:“葉兄弟,你看這……”
葉星笑道:“沒事,我跟著丁兄去一趟公堂又何妨!”
丁祥只覺得自己對不住葉星,如果葉星沒在自己府中留宿,也就不會惹上這樣的事情了,如今他也是無奈。
縣衙的衙役領著葉星他們來到了大堂,而這個時候,丁吉已經跪在大堂之上了,他似乎很困,跪在地上都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衙役領葉星和丁祥進入公堂,丁祥不等衙役多說便跪了下去,可葉星卻是死活不跪的,這讓常樂很沒面子,他望著葉星,只覺得葉星身上的氣質與一般百姓不同,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縣令,怎容一小民在自己跟前放肆。
“來者何人,見了本大人為何不跪?”常樂望著葉星厲聲問道。
葉星淡淡一笑:“我並不是丁府的人,為何要下跪呢?”
衙役聽葉星這樣說,心中便很是生氣,而有一名衙役興許是想拍常樂的馬屁,於是便來硬按葉星下跪,可他剛碰到葉星,便被葉星抓住了手腕,葉星稍一用力,那衙役便像殺豬似的喊了起來。
常樂見此,心知此人不容易對付,他今天是調查丁員外被殺案子的,和葉星沒有關係,他可不想讓葉星壞了他的公堂,於是常樂連忙說道:“算了算了,你不跪就不跪吧!”
這個時候,丁祥抬頭問道:“不知知府大人叫我們來所為何事?”
常樂望著堂下跪著的眾人,然後說道:“丁氏的兒子衛衝昨天行刺本縣令,原因是我處斬了他的親,而且他還說他的母親不可能是兇手,我為了此事叫你們來,我想重新調查一下此事。”
丁吉聽常樂這樣說,便有些不屑的說道:“有什麼好調查的,我父親就是被我那個姐姐給毒死的,當時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