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我都沒發現。”
“哎唷,你快說嘛……”她覺得自己像傻瓜,還暗暗地內傷好久。
“女人的心思就是彆扭,你看她最討厭的那個人就是了。”
“阿浩?”她驚呼。“不會吧?他們根本像仇人……”
咦……經他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有這種可能,每每李浩念說什麼、做什麼,繆婷婷總要湊上一腳,故意惹他生氣,莫非是為吸引他注意?
那麼從一開始莫名地仇視她,全是因為李浩念跟她好得像哥兒們?
“阿浩不知道嗎?”她愈想愈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原來最遲鈍的是他。”
“婷婷不讓我說,不然她要殺了我,雖然我很酷,但其實很怕死。”
“哈哈——”她大笑,心中的困惑豁然開朗。“你好壞喔,居然可以忍那麼久不說,還像個沒事人隔岸觀火,最壞心的就是你。”
“看他們鬥嘴真的很有趣。”見她終於舒開眉心,他才寬了心。
“那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不知道你會吃醋啊,還以為你很放心我。”
“吃醋、吃醋、吃醋,我這麼愛你怎麼可能不吃醋,根本就是愛欺負我。”她追打他,他跑給她追。
最後,他將她壓倒在床上。
“等我一下……”他輕啄她的唇。
“等你做什麼?”她含羞地問。
“我去鎖門,免得他們又來打擾我們。”他起身將門鎖上。
“這樣好嗎?大家還在討論去法國的事……”她微撐起身。
“你想討論?”他壞心地問。
“不想……我又不能去……”愈聽愈難受。
“那就對了,你不能去,那還關我什麼事?”
“原來你這麼重色輕友。”她噗哧一笑。
“那要看什麼色了。”他再次將她壓回床上。“如果物件是你,那就沒什麼能比你更重要的。”
“原來你還深藏不露,滿嘴甜言蜜語……”她撫摸他的臉,想將他的眼、他的眉、他的一切一切深深地刻進心底。
“只要你喜歡聽,我會用一輩子來練習。”他溫柔地將她納入懷裡。
俞箏緩緩閉上眼,足夠了……這一句,便足夠撫平她心中所有的不安與悲傷,她會等,靜靜地等待他回來。
她告訴自己,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相愛,短短的三年,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如果可以,她一點也不想忍耐相思,只想成天膩在情人身旁,做個胸無大志的小女人。
如果真的可以……
俞箏向同事借來大型休旅車,載谷正牧一行人去機場,機場人很多,她緊緊地抱著谷正牧的手臂,就怕聽見登機廣播。
臨到最後一刻,她還是軟弱了,所有的心理準備和自我催眠都不管用,她只想鑽進他的行李箱,叫他帶她走。
“傻瓜,又不是不回來,一年有兩次長假……”他幾乎是走到哪裡都得拖著這隻“無尾熊”。
“不準說,再說我要哭嘍……”她扁著嘴,忍著眼淚。“沒良心的男人,跟女朋友分開都不難過的。”
“呵……”他可能真的沒什麼良心,瞧她的臉皺得像小籠包,他卻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個時候再說什麼只是徒增感傷,他不要她陷在悲傷的情緒裡,要開開心心的,換個心情,從這一刻開始期待重逢的日子到來。
“你根本不愛我……”她抗議,抗議他不但不傷心,居然還笑得那麼開心。
“愛……最愛你……”這個女人談起戀愛,忽而小女人、忽而嬌蠻霸道,盧得要命,昨晚不知說了幾遍愛她,早上離開床鋪前纏綿得難分難捨,現在她不但患了失憶症還亂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