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舉辦一次電影賽,旨在挖掘新生導演,也算是為如今的電影市場注入新鮮血液。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溫雁北哼哼著揉了把眼睛,只覺得困的厲害。
喻疏哭笑不得,“你乖乖睡覺,中午的話保姆會過來做飯,我下午接你。”
本來還想堅持,可溫雁北到底還是忍不住了,又鑽會被子裡,末了還不忘提醒道:“你說的,兩個小時,別忘了。”
“好。”喻疏好脾氣地應著,直到聽到他發出均勻平穩的呼吸聲,才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畫展的開放時間是從早上九點直到下午六點,巴塞洛謬是國外畫壇鼎鼎有名的大師,其畫作早已拍出百萬的高價。喻疏雖然沒什麼藝術細胞,但在母親的薰陶下,她也知道如何去欣賞藝術品。
八點半時,喻疏開車去接住在H市某大學公寓的關朗,這裡其實是關朗女友的公寓,關朗這段時間一直同女友住在一起。
所以當關朗帶著他的女友下來時,喻疏並不驚訝。
這個女孩正是他們上次在遊樂園撞見時短髮女孩,喻疏記得她笑的樣子陽光開朗,很有感染力。
“這是喬媛,我的女朋友。”關朗介紹完,喬媛便笑容燦爛地同她打了招呼。
關朗這次約她其實就是為了告訴她自己在談戀愛的事情,大概是一直以來都在喻疏的保護下,在與喬媛確定戀愛關係後,關朗便想帶著女友見見喻疏。
對於這個表弟,喻疏一直都是以保護者自居。關朗的母親,也就是喻疏的小姨,在和關朗父親出去旅遊的時候飛機失事落入大海,年僅四歲的關朗從錦衣玉食的小少爺變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喻母心疼他,就把他接到喻家照顧著,直到他長大成人考上大學。
直到關朗七歲以前,他都不怎麼願意說話,而喻疏對這個弟弟也表現出足夠的耐心,即便他不願意說話,喻疏也會仔細耐心地琢磨他的意思,照顧他的感受。
久而久之,喻疏成了關朗最信任的姐姐,以至於關朗逐漸開始說話、主動要求和朋友出去玩耍的時候,喻疏都不放心地跟在他身後,確保他玩的開心,才放心的離開。
“姐,你不會真的就打算和我一起看兩個小時的畫展吧?”關朗不服氣地問。
喬媛顯然看過那期節目,臉上是再明顯不過的笑意。
喻疏瞥了他一眼說:“你不是有女朋友陪著嗎,還要我跟著你?”
關朗鬱悶地倒在後座,“你們這還沒結婚呢,你就對他言聽計從,等結婚了你怕是連我都要拉黑了。”
聽著他意味十足的抱怨,喻疏只說:“那你不如和他建立友誼。”
“我才不,他真是能氣死人!”關朗冷哼了聲,過了會才反應過來喻疏根本沒有反駁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頓時急切道:“之前我給你打電話都打不通,是不是他在你手機上做了手腳。”
喻疏不置可否地抿唇不說話。
一看喻疏的反應,關朗哪裡不明白姐姐這是在預設,一時間委屈的不得了。
喬媛好笑地掐了把他的臉蛋,“你幹嘛,那是你未來姐夫。”,她還蠻喜歡溫老師的,還關注了不少喻北夫婦同人圈裡的神仙太太,不過這些事她才不會告訴關朗這個幼稚鬼。
“就是因為想到他會是我未來姐夫我才難過。”關朗歪在喬媛的肩膀上,一臉的惆悵。
“姨媽跟我說你帶他回去了,”關朗焉了吧唧地開口說,“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他結婚?”
“快了。”
關朗突然想到什麼,好奇地說:“那你給他準備了什麼驚喜?該不會準備和他去領證吧?”
喻疏只微微一笑,“你猜?”
“……”
又不是給我的驚喜,我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