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是徐靈為首的釣魚會,也是主公的一部分。”
“而主公讓我們這個時候去驪山,拜訪始皇帝,等於是當年張儀入秦,是縱橫家的身份和始皇帝見面,而不是以將臣的身份。”
滇王聽著鐵面生的話語,“好像,是這麼個道理,照這個意思,我們去驪山不會被幹掉了?”
“怎麼會?”鐵面生道,“我們不但不會被幹掉,還會被驪山的人當成縱橫家的說客,被款待,如果始皇帝恩賜下來一兩道龍氣,我們就享用不完了!到時候實力提升,我們再去白玉京,豈不是更上一層樓,談何被邊緣化?”
魯殤王昂頭,衝著鐵面生點贊,“說的太好了,所謂的邊緣化,說到底是我們的實力跟不上組織的提升速度了,這一次來驪山,看似是送死,實則是主公對我們的恩賜,主公在賭,始皇帝會重用禮待他,如果禮待,我們是第一波吃到好處的,到時候,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哈哈!”
“呵呵。”
眾人笑聲裡,鐵面生看著電視螢幕,電視螢幕上滾動回播著之前的採訪畫面。
此刻螢幕上一個年輕男子的俊朗面頰讓鐵面生留意。
這男子長相,特別,特別的灑脫。
屬於那種特別瀟灑的男人。
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而且越看越喜歡的男人。
他的心口掛著一個考古隊135的號牌,打扮的也很傳統,面對記者鏡頭,他只是客氣的道,“我覺得我們的人生,都是一場贖罪之行,我能夠成功當選考古隊員,和我的心態是脫離不了干係的,我一直以來都對這些事情保持著敬畏之心,成功沒有秘訣,成功只有心態。”
“多謝司馬追風先生的回答,接下來請這次考古的帶隊隊長吳三書先生,吳先生,請問吳督察和您是什麼關係?有小道訊息說,吳二白督查是您二哥?請問有這回事嗎?”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世人都知道,吳家是九門一脈,世家望族,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下崗退休的探險隊營救人員,你們可以多問問我的這些隊員們!”
“……”
“那些記者真的噁心,居然問我有沒有女朋友,試問我這樣瀟灑英俊的男子,怎麼可能有女朋友?我要有,也是男朋友,對不對啊!”
許願的一句話,讓在座的男士各個後退了一步。
海風吹在船頭的甲板上,眾人離開碼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許願無聊的吹了一聲口哨,和一個帶著遮陽草帽的人聊天起來,“司馬兄,你有沒有什麼小名?”
被稱為司馬兄的那人好奇道,“小名?什麼叫做小名?”
許願道,“比如說,司馬狗剩,司馬鐵柱,司馬二狗……”
“咳咳。”司馬兄道,“沒有,我家那邊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我從小就叫司馬追風。”
許願道,“這樣啊,司馬兄,說實在話,我得感謝你,要不是你出手把諸葛武侯家的那位給勸退,我怕是就要進入icu了。”
司馬追風笑呵呵道,“談不上感謝,我倆屬於老對手了,一旦碰面,擦槍走火是難免的。”
許願又道,“諸葛武侯家的那位和您是什麼仇什麼怨,怎麼會一出手就打死打活?”
“這個——”司馬追風想了想,“主要是之前小時候,我倆因為一個女人,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喔,這樣啊,司馬兄這麼灑脫的男人,也是個感情受害者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嗯,嗯,許老弟沒啥事,去周圍轉悠一圈吧,我想靜靜。”
“好吧,你要喝點飲料嗎?那邊有免費的飲料。”
“不了。”
許願哼著小曲離開了,作為一個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