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臣打電話給張榮坤,鈴聲響得不久就接通了。
“我這邊有些事情要耽誤幾個小時,你告訴那胖子,下次再見面。”趙虎臣改變了車道,把車停在紅燈前道。
張榮坤恭敬地應是,就在旁邊的那胖子似乎也發現了什麼,趙虎臣聽見幾聲細微的聲響之後張榮坤就猶猶豫豫地說“那胖子說他可以在這裡等。”
“那就讓他等。”趙虎臣的手指敲在方向盤上,忽然道,“那胖子給了你好處?”
“一箱蘇煙。”張榮坤到光棍的很,很老實地回答。
雖然看不見,但趙虎臣也猜得出來電話那邊的胖子這個時候應該也足夠尷尬,微微一笑,趙虎臣道,“我不管你這些事情,他送不送你東西是他的事收不收是你的事情,你自己的位置給我拎清楚了就行,能打來秋風自己不給啄了眼睛那也是你的本事,放心,我這些話沒故意敲打你的意思,這那胖子願意等就在那邊等,我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有時間就過去,如果我不過去你就打發他走。”
掛了電話之後趙虎臣把車開向復旦大學。
在復旦大學,趙虎臣老遠就瞧見了如一朵清蓮遺世獨立的楊采薇站在門口,坐在車裡的趙虎臣看見了她,其實在掛了電話之後就興沖沖地翹課出來在校門口的楊采薇也瞧見了那輛模樣被她記得深刻無比的奧迪。
趙虎臣還沒挺穩車,楊采薇就開啟車門像是一條狡黠的小鯉魚鑽了進來。
一上車,楊采薇就抱著趙虎臣的脖子在他側臉上狠狠親了一口,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而樂不可支的她一臉燦爛的笑容笑嘻嘻地問趙虎臣:“想我沒有?”
“見不到大小姐的日子小的度日如年度秒如月,怎麼能不想?天天想日日想。”趙虎臣信誓旦旦道,故意把某兩個字咬得很重。
楊采薇當然聽得懂現在剛斷了奶的孩子都能張口即來的那個字是怎麼回事,皺了皺鼻子,就跟個考拉一樣抱著趙虎臣的脖子看著這個屬於她的男人側臉,她就覺得越看越有味道,情人眼裡出西施?情人眼裡出范蠡?這些統統都沒關係,總而言之就是這個男人說出來她本來很不喜歡聽的那些個粗俗字眼楊采薇都覺得格外有味道,花痴咋的了?楊采薇就覺得趙虎臣能讓她這麼犯花痴那也是本事“沒個正經,你就不知道正兒八經地對我說些情話哄哄我嗎?虧得我在你出去辦事的那幾天還天天想著你念叨著你的,哼哼,你這傢伙一定出去花天酒地把我孤兒寡母的扔在家裡不管不問,說,是不是包*了小蜜?”跟趙虎臣耳濡目染了這麼久,楊采薇瞎掰起來的功夫也數一數二。
“孤兒寡母?”趙虎臣一愣,重複了一下這四個字,繼而轉頭掃視著楊采薇玲瓏的身段,瞧這妮子羞紅的尷尬臉色就一陣大笑。
復旦大學的門口經常能有豪車出入,趙虎臣開著的這輛奧迪也只能算是標準水平線的一個檔次,就是幾輛到哪都能謀殺掉一票眼球的賓士S600在這裡也不算多金貴的主,有人曾說過玩笑,在明珠看最好最名貴的車只有去兩個地方,一個是復旦大學門口,還有一個是明珠戲劇學院,這兩個地方在是南方有名的美女聚集地。
出入復旦大學的學生有幾個認識楊采薇的在瞧見這位復旦的超級校花竟鑽進了一輛看起來不大起眼的奧迪車內還堂而皇之地跟那不知道哪冒出來的野男人勾脖子一副本小姐芳心已被虜的姿態就一陣傷心欲絕,復旦被外頭包*的漂亮女孩不是沒有,而且是很多,否則每到週末這復旦大學門口也不至於跟萬車展覽一樣氣派,只是總有那麼一兩個心高氣傲或者說本身就家底殷實的美女沒有傳出半點緋聞的,而楊采薇就是其中最響亮的一個。
可現在,竟然親眼見到了楊采薇楊大校花鑽進了別人的車裡,這群原本心裡稍微有些慰藉的孩子們頓時感覺內心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