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臣找來漠河,把事情簡單地一說,然後道:“你現在派些人手盯住張家那個女人,現在張聽濤還在警備區裡面沒出來,既然處分結果下來了他很快就會被趕出來,到時候絕對不能讓張家女人提前一步把人給接走了,一上了廣州軍區的軍車我們就是想要攔都要掂量掂量。”
漠河點頭應下,起身要出去,忽然轉身道:“是不是可以找一找韓家老人那邊的路子?”對趙虎臣的事情,大多數漠河都是知道的,而韓家老人這一路的線索,他也清楚的很。
趙虎臣一愣,隨即用一種現在的漠河還看不懂的苦澀笑容說了一句讓他琢磨很久的話,“事情可以有第一次有第二次,但事不過三的道理誰都懂,人家的關係再好用,那也是人家的,不是自己的,再上去求人家,不但窩囊,而且給人瞧不起。所以人都是要靠自己的。”
漠河聞言沉默一會,沒再多說,點點頭去辦趙虎臣交代下來的事情。
趙虎臣在原地琢磨了許久,忽然接到了楊霆從外地打來的電話,掛下了電話之後他又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讓人準備一輛八成新的奧迪車,把車牌給拿下來開到樓下預備著,然後他又讓人找關係在最短的時間內做了一張廣州軍區的假車牌,等一切都準備得妥當的時候漠河也趕回來了。
漠河回來的同時也帶來一個訊息,張家女人忽然從所住的酒店裡出來了,而過去的方向正是警備區。
趙虎臣一邊讓人嚴密地監視警備區司令部的門口,另一邊帶著漠河上了被套上廣州軍區車牌的奧迪。
在車上,趙虎臣去路邊買了一張地圖,低頭研究。
按照趙虎臣的吩咐,漠河在開車,行駛的方向是警備區司令部,雖然弄不清楚趙虎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還是很耐心地做自己保鏢兼打手角色。
過了十幾分鍾,趙虎臣忽然抬起頭,用一種很詭異的語氣對漠河道,“馬上聯絡到張榮坤那條土狗。”
漠河的手機撥通張榮坤的號碼之後就遞給了趙虎臣,接過電話,趙虎臣沒廢話,道,“是我,有一個能讓你飛黃騰達的機會,敢不敢做?”
透過後視鏡,漠河能看到趙虎臣的嘴角揚起一個陰柔到了極點的弧度,緊接著就聽到趙虎臣說話,“馬上安排兩輛車,到我指定給你的路口去等著,等我的電話過來之後你馬上就給兩輛車製造一個交通事故,你要做的事情就這麼簡單,不管你鬧出多大的動靜來,我就給你兩個要求,第一不能出人命,否則你自己兜著。第二,最少給我把路通堵死半個小時。”
掛了電話,又仔細問了跟蹤監視張家女人的人現在的具體位置,同時不斷地在地圖上勾勾畫畫。
警備區裡頭,張聽濤的病房。
幾名戰士開啟病房的門走了進來,裡頭,張聽濤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行禮,其實也沒什麼好整理的,就幾件換洗的尋常衣服。
那幾名戰士手裡拿著一個袋子,走過來遞給張聽濤道:“這些是你的私人物品,請檢查並保管好。”
張聽濤開啟袋子一看,果然被搜走的手機,錢包還有半包煙都在裡頭,摸出手機開啟之後撥出了姑姑的號碼,同時在幾名戰士的陪同或者說是監視下走出房間,下樓上了一輛敞篷小吉普。
坐上了吉普,那邊的電話也打通了。
“姑姑,是我。”許久沒有被陽光照射到的張聽濤坐在敞篷的吉普車裡面,感覺眼前明晃晃一片的他下意識地張開雙手擋住刺眼的陽光。
“我知道,警備區放你出來了?”
“是,把東西都還給我了,我現在往外面走,很快就到了。”
“我還有十幾分鍾才到,你先留在警備區裡面,我沒到你千萬不要上任何車也不要跟任何人說話,我這邊收到了訊息趙虎臣那邊肯定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