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眼懶散。
沒人知道他是如何來的,船伕似乎並不覺得奇怪。
兩個男人都喝了水,白袍放下杯,對船伕輕輕一笑:“我與和尚,都上了你的當。”
船伕再為白袍添水,低眉輕聲:“也許有誤會,小弟怎會與白君兄鬥智慧?”
幾笑過後,白君飲光了船伕敬的水。
揚眉望雨,輕輕一問:“你早就知道那枝花魁是妖,而且是偷了靈山東西的妖。”
白君直言,開始說出船伕心底。
“你也早就知道,你身上有我想拿回來的東西。”
聽過白君的兩句結論,船伕輕笑不語,再為白君斟水,也不知道他認不認。
“你還早就知道花絲雨今世命短,所以才設了這個局。”
幾句話,已將船伕說成了做局之人。
“你借和尚的手除妖,還了花絲雨的自由身。”
說過羅漢,再說自己。
“你給我想要的,換花絲雨今世長命百歲。”
飲了第三杯水,白君聞雨長嘆:“梅蕭煙,極樂與地府,這次被你一招算盡。”
話語落定,梅郎搖頭。
陪白君聽雨飲水,梅郎輕聲自辯:“大師除妖,勢在必行,哪管她是不是花魁?”
白君輕輕接言:“可她偏偏就是花魁,而且又偏偏被你留在船裡。”
任他接言,梅郎繼續輕言所說。
“絲雨陽壽若盡,我又怎能阻擋無常勾魂?”
此言過後,白君更笑:“可你身上偏偏有我必須拿回來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