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厲王府的書房裡,厲燼淵手撐著在主位上,聽著孤風的稟報。
“陛下那邊的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還有,主要屬下調查的事情,已經有了新的進度。”孤風恭敬道。
一提到是關於沈鶯鶯的事情,厲燼淵雙眸快速睜開。
“說。”男人毫不猶豫道。
“這枚戒指的主人,也就是那一位商販,前段時間已經病逝了,而那一位夫人……不知去向!”
聽到不知去向這句話,厲燼淵的眸色漸漸深了起來。
若是真的被人所掉包,那麼這樣解釋,也是說的通。
只不過不知道,這個韋林究竟是真的病逝,還是被有心人所害死。
“另外,聽聞他那一位夫人體弱多病!似乎有些水土不服的情況。”孤風繼續道。
孤風不用看自家主子,都是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因為在此之前,過來沖喜的王家大小姐,太后也有提過一點,這個王家大小姐,可能會有些水土不服。
因為她身長的地方,和京城相差有點大。
但是後來,王妃進門之後,一系列的正常,也漸漸讓他們忘了這一位王妃水土不服的情況。
“很好!過些時日,接王家過京城來探望王妃。”厲燼淵眸光意味深長道。
“畢竟……她與本王大婚,都還未曾回過門,到時候你也不要和她提起,到時候她問,就說本王給她的驚喜。”
“主子這是打算讓王家的人直接認出那一位究竟是真假?”
孤風的話,厲燼淵沒有接。
只見男人那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不由自主看了一眼放在主位桌子旁的一支小小珠釵。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拿過把弄著,臉上神色不明。
……
沈鶯鶯差不多用了一個時辰才回到王府。
因為自己有一半東西都在厲燼淵住所那邊,她直徑就走了回去。
她輕輕推開門,屋內一片安靜。
厲燼淵側過身,揹著她似乎已經睡著了。
沈鶯鶯躡手躡手的拉開一點門,輕輕走了進去,她不禁打量了幾眼床榻上的男人。
隨後,沈鶯鶯的目光就注意到了床榻旁的小桌子。
桌子上放著的似乎是奏摺?
沈鶯鶯知道,雖然厲燼淵會英年早逝,但是北陵帝對他還是挺關照的。
所以在這裡看到奏摺並不出奇,因為有些政事,北陵帝會與他一起商討。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是敬業!
雙眼看不見,手腳不方便,也堅持工作!
沈鶯鶯放輕手腳走了過去,敢想給厲燼淵拉好被子。
忽然之間,旁邊的一本奏摺,因為她手一動,有些要掉下來的意思。
沈鶯鶯一手拉過被子,一手接住奏摺。
當她將奏摺翻過來,想要放好的時候。
奏摺上面的字,讓沈鶯鶯瞳孔放大。
她忽然想起了厲凌要她辦的事情。
而受傷這一本奏摺的內容,正好就是厲凌想要知道的內容。
沈鶯鶯緊握住這一本奏摺,她踮起腳往厲燼淵睡過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床榻上的男人,雙眸緊閉,呼吸均勻,沒有任何一點要醒的意思。
沈鶯鶯拿著奏摺,轉過身細看上面的內容。
聽到動靜的厲燼淵,雙眸睜開,將沈鶯鶯的行為全部看在了眼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