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脫衣禦寒。
就算功過相抵吧。
收起手掌,瞪起俏目,氣聲:“賴著做什麼?還不幹活兒去?”
打點好駝隊,裝配好馬車,啟程。
禹御雨賴著白無常,不許他坐馬車,兩人共乘一駝。
抵擋不住小女孩兒的狡賴,只能如是。
駝背上,在身後環住她。
看到髮絲輕盈,耳朵小巧,脖頸白晳。
聞到少女初長成的芬芳香氣。
咬痛自己的舌頭,心裡暗歎,她還未到及笄之年,不管她對我動了什麼心思,我卻不能骯髒到這步田地。
一路上,天有炎陽,地有滾沙。
熱得讓人沒有心情說話。
她也出奇的安靜,盡責的看住頭駝的方向。
她與你說很多話的時候,嫌她囉嗦。她不再與你說話的時候,又覺得寂寞。
還好寂寞的時間不算太長。
臨近中午,她駐住駝隊,讓大家少做休息。
白無常迫不急待的跳下駝背。
兩片屁股早已被硌得生疼,再加上有炎陽助陣,火辣辣的像燃了火一樣。
疼在羞處,當著蛇王女兒與禹御雨的面,不能伸手去揉。
還好手中有羽扇,可以隱蔽的弄一些涼風,敷衍疼處。
這次,禹御雨沒有催著白無常去飲馬喂料,滿腹心思的獨自喝水。
遙遙望向黑無常,見他汗滴如注,渾身溼透。仍不肯挽起袖子、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