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指點著他的嘴唇,嬌嗔:“這麼多人在呢,誰許你亂親?”
他就要隨我回南星了,一切圓滿。
此時,就算是有一萬個難題,也必須解了。
南星美豔出語:“韋陀要是不貪嘴,怎會造就苦情?”
眾人不解,目光齊聚南星。
只想著今後終日有他陪伴,竟忍不住笑意。
壓下心頭欣喜,巧問韋陀:“你第一次讀佛經的時候,是不是有人請你吃過蓮子?”
聽到她問,韋陀回顧前景。
思索間,南星突然出手,紅袖清揮,一縷清風自袖底飄出,直襲韋陀的心口。
誰能想到她會突然出手!
曇花想要搶身攔截,一口真氣滯在咽喉,動彈不得!
清風飄飄欲至,也未見得有多厲害,偏偏就壓制住了韋陀的護法手段,連金剛護體都不能幻化。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清風鑽入體內。
心口立即翻騰,韋陀盤膝而坐,催動真靈,抵禦此招。
見情人被傷,曇花立時破臉。
滿心的牽掛都化做憤怒,舞動雙手做法,摧出箭花銀葉,像無數流星直撲南星。
南星微微吸氣,陶醉:“花兒好香。”
靈音一響,流星暗器已化做滿天花雨,飄灑芬芳。
花瓣隨雨而落,為灰暗的天氣描繪了幾分豔麗。
她的法力遠勝於我,難道就任憑她折磨我的情郎嗎?
滿腔悲苦無處訴說,全淤在心頭,曇花噴出一口鮮血,暈死在泥濘裡。
“結局圓滿,大事已成。”
南星高興的拍了拍手,揮袖招來彩雲,對白無常閃眸:“你我即回南星吧。”
看了看韋陀與曇花的慘狀,白無常苦嘆。
“結局不明,我怎麼放心的下?”揮扇驅走彩雲,苦笑問她:“打傷一個,打死一個。這算什麼?難道要他們結個冥婚嗎?”
他不肯隨我回南星,卻這麼在意她?
眼底滑過狐疑,南星突然變臉,冷聲逼問白無常:“你與曇花什麼關係?幹嘛關心她的死活?”
不待他回話,素手揚起,自手中升起一苗天火,厲聲再問:“你要是講不圓全,我現在就燒她個屍骨無存!再帶你回南星慢慢拷問!”
天!她的想像力可比我豐富多了。
滿臉無奈,長嘆一口氣,低聲軟語:“我豈是負你之人?我不過是可憐世間有情人,希望人人都像你我一樣幸福。”
甜言蜜語,非奸即盜!
盯著他好一會兒,還是看不透他。
只覺得他面色如常,不似在說謊。
算了吧,信他一回,要是發現他偷腥,再問他個二罪歸一吧。
收起手掌,天火自熄。
撲哧一笑,面色飛紅:“哪個和你有情?這種私房話留著回家再說吧。”
去除了顧慮,心情再次轉好,又對韋陀說:“極樂的蓮子有甜有苦,甜的可以吃,苦的卻該吐。”
素手翻轉,再施妙功。
胸口一股氣往上頂,逼得韋陀張嘴,鑽入心口的清風捲著一粒東西自嘴裡彈出。
落入泥潭,仔細一看,是一顆蓮子。
“是佛陀用極樂蓮子封住了尊者的心竅,才使他忘記與仙子的摯愛真情。”
白無常頓時恍然大悟,也明白了南星之前說韋陀貪嘴的意思。
蓮子一出,心竅無礙,衷情的心立即光明!
看到曇花躺在泥潭裡,韋陀手腳並用搶上前去,抱起心愛之人,痛呼:“花兒!”
一聲花兒,勾起悲苦,錚錚鐵漢也垂下清淚。
身體冰冷,氣息全無,生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