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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讓她幾日不許出屋。

若不是柳春佳天生一雙慧眼,天賜一副靈耳,恐怕沒法看清莊家洗牌的手法,也沒法聽出牌九的點數。

就連這次隨師兄尋父仇,也是偷跑出來的。

如果再回師門,還不知道要挨師父什麼樣的教訓。

白衣人問過了兩個問題,都讓少年紅妝無言以對。

他似乎更得意,接連又問出了三個問題:“你們不知道養大你們的師父是鬧世乞兒,我為什麼知道?如果我沒聽誰提過,為什麼一見面就能叫出你們的名字?如果我不是有殺父之仇要報,為什麼要進這間閉門切磋的賭場?”

無論他問出多少問題,梅小燕與柳春佳都答不出來,但若要憑他的三言兩語就推翻自己的身世,卻也萬萬不能!

白衣人說的越得意,三位老人的眉頭鎖得越深。

仇恨能泯滅人性,若一切真相如他所說,難道二十年前的風華少女,已經變成了陰險詭道的孤婆子?

看著白衣人的笑,梅小燕的劍再次顫抖,額間已經滑過冷汗。

難道,自己竟然枉過了二十年仇恨的生活?

“你敢不敢隨我們去找師父對質?”柳春佳問向白衣人。

她實在心疼師兄在狐疑中掙扎,輕輕牽著他的手。

“我大老遠的跑來一趟,父仇沒報,就要跟你們回去?”白衣人皺眉笑了,似乎在笑柳春佳說些孩子話。

在兩人對答的瞬間,混江飛魚出手如電,點了白衣人的肩井大穴,冷哼一聲:“今天這個仇,恐怕你報不得了!”

雙手抬不起來,只能受制於人。

幽怨的看了梅小燕一眼,白衣人滿聲有氣:“都怪你,羅裡吧嗦問個沒完,害我失了報仇的良機。”

聽他這樣怨,混江飛魚更加蕭索,長嘆一聲後,沉下語音:“我們欠礁人與乞兒的,我們自當奉還,可是,不能確認朋友的身份,我們怎肯把命給你?”

“哦?”聽到混江飛魚似乎對自己無害,白衣人嬉笑一聲:“你要怎麼確認我的身份呢?”

“如這兩位小朋友所說,咱們一起去探望鬧世乞兒。”

混江飛魚沉聲落定,架起了白衣人的臂膀。

受制於人時,白衣人卻滿聲不在意,輕聲有笑:“還玩斬草除根這一套?你們不但不讓我報父仇,還想讓我引你們去尋我的孃親,好夢都讓你們做了。”

聽到他這樣說,梅小燕似乎被提了醒,立即橫劍守住賭場棚門,厲喝一聲:“有我在此,誰也別想走出賭場半步!”

年輕人心性急,白衣人只用了一句話,立即就讓梅小燕為他所用。

“小朋友,千萬別中了此人的離間計。”雨夜銀花單掌如勾,扣住白衣人的心脈,劈聲就喝:“朋友,別耍詐,勸你老老實實的隨我們走,見到了鬧世乞兒後,如果她肯認你是她的親兒子,我們立即自絕於你的腳下!”

心脈被雨夜銀花拿住,白衣人卻毫無畏懼,仍是談笑風聲:“我即不是你們三個老頭兒的朋友,也不是這對小娃娃的朋友,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在此地就沒有朋友?”

雨夜銀花冷哼一聲,不回他的嬉笑,將五指緊緊扣在白衣人的心口上。

“我若不想隨你們走,何必借小娃娃的劍擋路?”白衣人笑談過後,仰頭天棚:“朋友,該你們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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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龍鳳胎

白衣人很神秘。

儘管他自報了家門,講清了二十年前的恩怨情仇,他依然很神秘。

他被人點了肩井穴,被人挾持,仍然面色自若,因為他說他有朋友。

柳春佳與梅小燕不是他的朋友。

三個江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