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即愣住。
蕭豔梅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一座小院子,兩座小石屋。
小得好像是小孩兒過家家堆起來的。
小媚眼兒就伏在小院子裡面。
傷還在,可它又睜開了碧綠的眼睛,明亮的看著蕭豔梅。
“小媚眼兒!”
眼淚崩出來,是喜悅的淚,她衝上去,小心的將小媚眼兒抱在懷裡。
小媚眼兒就磨蹭在自己的懷裡。
溫暖,暖透了蕭豔梅的心。
天地間,只剩下她和小媚眼兒。
時間也凝固,幸福也凝固。
直到白袍漢長長的一聲嘆息:“你的貓兒回來了,我燉的肉該誰來賠?”
輕輕摸了小媚眼兒不知道多少遍,就算再摸一萬次也不夠。
怒氣已經全消,蕭豔梅幽怨的看了白袍漢一眼。
唉,剛才發瘋的樣子,竟然被他全看見了。
騙了我,還好意思找我賠肉?
“你剛才不是說,你把貓兒燉了嗎?”蕭豔梅不服氣,反聲質問他。
他撓了撓頭,滿臉疑惑:“難道天底下,只有你懷裡的這一隻貓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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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風裡雲裡
小媚眼兒在懷裡,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
抹淨了淚,誰還計較白袍漢的胡言亂語呢?
“可是,小媚眼兒的傷還沒好。”蕭豔梅依舊擔憂,輕輕看著白袍漢:“如果,你能醫好它,我給你燉兩隻雞。”
他抽出掛在腰裡的羽扇弄風,喝一口酒,無奈的搖頭:“昨天晚上還說要把房子給我,今天就變成兩隻雞了。”
塞上了葫蘆蓋子,他苦笑長嘆:“和女人談生意,果然千變萬化。”
“是你自己說不要的。”蕭豔眉抱緊小媚眼兒,生怕它傷口受了風。
聽了蕭豔眉的低怨,白袍漢仰頭大笑,率先向院子裡走去。
轉身等著跟進來的蕭豔眉,待她走到近前,再認真的問:“看到門外那座石院子,你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門外的石院子?
那不是小孩兒玩的東西嗎?
他不快點給小媚眼兒治傷,問這些莫名奇妙的做什麼?
蕭豔梅不理他,白袍漢也不追問,向蕭豔梅伸出手,接過了她懷裡的白貓。
看著貓兒一副垂頭喪氣,白袍漢笑得更深意:“這個賭,你註定贏不了。”
貓兒輕輕閉上眼睛,似乎已經認命。
“除了堆一座院子,你還有其他的高招嗎?”見貓兒不理,白袍漢緊緊追問,惹來貓兒爪子捂住耳朵。
他和小媚眼兒在說什麼?
我怎麼一句都不懂?
剛想問他,卻被他搶了先,他看著蕭豔梅,嘴裡淡淡:“已輸之人,何必苟活?”
“你到底說些什麼呀?”
蕭豔梅的問聲剛落,白袍漢出手如電,單掌推上她的額頭。
軟軟倒下時,眼前模糊,依稀見到小媚眼兒突然從他的懷裡躍起,小毛爪探向他的咽喉。
耳朵裡除了有小媚眼兒的獰叫,還有白袍漢子的苦笑求饒:“雷公息怒,一會兒就見分曉。”
感覺自己的身體飄飄,眼前一切模糊,腦子卻分外清明,似乎靈魂出了竅。
用靈魂去看這個世界,竟然比眼睛清楚千萬倍。
雷公,好熟悉的稱呼。
北天門外,石屋小院,自斷左手,輕吻纏綿,天庭賭約,降落人間。
一切都回來了,一切都在腦中浮現。
他的好,他的笑,他的牽手,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