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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亮的,會發光。哪裡買的?”那老人家答道。

看來還真是復活了,被他注入靈力的觀音,要是真是鬼怪的話,是不敢看的。況且剛才那老人的鼻翼有煽動,是又呼吸的。於是沈千草便走了過去,對著國叔說:“還活著。”又在心底暗暗加上一句,下次記得確定死了才叫她來。

“為什麼會這樣?”國叔疑惑的問。

“不清楚。你媽以前有沒有休克類的病史?”沈千草問道。

看國叔搖了搖頭後,沈千草便說道:“國叔,我看你還是帶你媽去檢查一下吧!我先回去了。”

“恩,行!!”國叔尷尬的說道。說完,便送沈千草出去。

在那崎嶇的石道上走著,沈千草不由覺得奇怪。明明是已經死了的人,怎麼在自己一個轉身間就復活了呢?真是怪了!忙於思考的沈千草一個沒站穩,差點就摔了一跤,趕忙穩住。一抬頭,就望見昨晚自己站的那個山崗,那山崗又有什麼秘密呢?就在沈千草望著山崗出神的時候,忽然一個白影自山崗一閃而過,沈千草嚇了一跳,本想立刻追過去的,可是一想現在時白天,用飛行術的話,好不把這些村民們給嚇死,便又壓了下來。看來,自己該晚上再去一趟了。

沈千草一回到家後,便見爺爺一臉凝重的坐在那裡,旁邊坐著一個同樣凝重的男子。沈千草看到後,不由奇怪的問道:“爺爺,怎麼了?”

“丫頭,這是阿佑伯,他今早發現他弟弟死了。”沈爺爺凝重的說。

“什麼?”沈千草吃驚的問道,“怎麼死的?”

“跟國叔的媽媽很類似,也是披著白布,看起來也是累死的,只不過他的腳上傷痕累累。”沈爺爺說道,爾後又問:“國叔他媽那什麼情況?”

“復活了。”沈千草答道。

“什麼?”沈爺爺和那阿佑伯同時吃驚的問道。

“我去了一會兒後她就復活了,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阿佑伯,你先下去看看,說不定你弟弟也已經復活了呢。”沈千草說道。

“什麼?這……哪有這等怪事的。”阿佑伯驚恐的說。

“丫頭,你下去陪阿佑伯去看一下。”沈爺爺嘆了口氣後,說道。

沈千草點了點頭,便跟著阿佑伯下去了。一進他弟弟的房門,沈千草便立刻警覺不對勁,因為這房子裡面的死氣太濃了,看來還真有問題。而一看到那在床上躺著的披著白布的人後,沈千草更是大吃一驚,天!這正是昨晚她追的那個白影人。怎麼回事?

沈千草回頭,跟佑伯說了聲叫多餘的人離開後,便走上前去。那人也是身披白布,一臉倦意,肌肉鬆弛,兩手內翻,照表象看也是累死的。只是這死者的雙足至腳踝處傷痕累累,鮮血淋漓,乍看之下,像是人用鋒利的小刀割的。

“佑伯,你覺得這傷是什麼造成的?”沈千草輕聲問在一旁的佑伯。

“我看是硭杆割的。”佑伯答道。硭杆是當地一種比較奇特的植物,葉子細小而狹長,且葉子兩端極其鋒利,其效果不亞於一把薄劍。這種植物牛一般都比較喜吃,在農忙時分,人們一般會去跟這種植物來犒勞勞累一天的牛,而割的時候卻又是要極其小心的,因為一旦大意,往往會被割得鮮血淋漓。

“何以見得?”

“你看。”佑伯拿起在地上的鞋子,反轉起鞋底給沈千草看。只見那鞋底沾滿黃泥,且在黃泥中混有些許的硭杆碎葉。看著那鞋底,沈千草心裡總覺的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便又把目光投向屍體。

沈千草繞著屍體看了一圈後,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而此時心中卻有個聲音在說,眼睛,眼睛!眼睛有什麼問題麼?沈千草看著死者那緊閉的眼睛,便伸手去撥了開來,頓時,沈千草一聲驚叫,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