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坐到南大機場,張子文臨走塞了一個檀木盒子給小可愛,那裡頭躺著一隻粉紅sè翡翠髮卡,精緻可愛,價值不菲。蔣素顏好喜歡好喜歡的,唧唧喳喳的跟張子文嘀咕了好些天好些天,連回到南大之後,都念念不忘這件小寶貝。
張子文同學卻沒有很多人那般瀟灑,他接到了霸下的電話,要他去殺一個流竄的通緝犯,一個叫王北方的兇人,殺了十數人,逃到臨安市來了。
本來這事不歸霸下管的,但國安局是不好出手的,警察局那邊實在是很不靠譜的,否則也不會通緝抓人過了數個月還沒把人弄死。天朝官方機構的扯皮是非常神奇的,就算是神通廣大如國安局也很無奈的。
張子文沒有化妝,很自然而然的坐計程車來到目標所在的按摩院,美女駭客安寶寶一如既往的充當張子文的眼線,清脆好聽的小嫩嗓子不是點綴幾句。
很湊巧的是,王北方也是剛剛抵達按摩院不多時間,足可見國安局情報之精準。張子文循著空氣中逸散的危險氣息,散步一般的走到了王北方所在的包廂上層樓。張子文很想了解一下,到底王北方擁有什麼樣的手段,才能屢屢逃出生天。
兩個衣著暴露,柳腰féitún,面容妖豔的女人走進了王北方所在的房間。兩美人一走進房間,王北方急忙堆起了笑臉,笑道:“哈哈,妞兒們,你們可終於來了,等得我都想殺人了。”
兩美人含春笑臉,甜甜地笑起來:“老闆,您想按哪裡啊?”
“哈哈,全身都按,哪裡爽快按哪裡。你們說該怎麼按啊?”王北方從睡衣口袋裡掏出一沓子錢,甩在床頭櫃上,看樣子約摸有兩千多塊。他則一臉的yin笑,躺在床上緊盯著她們拍拍那沓鈔票調笑道,“兩千七百塊,二七洞洞,愛吃洞洞,哈哈”。
兩個美麗的按摩小姐看了一眼那沓兩指厚的紙鈔,其中一人眼裡發亮地嗔道:“老闆,您真捨得不知道這位老闆您想按哪一種?我們這裡有歐式按摩,泰式按摩,法式按摩,還有全身推油,冰火兩重天,都是爽快得不得了的喲。”另一人則似乎沒有太大驚喜,只是臉上甜甜地笑著看著矮胖男人。
不約而同的,兩美人站在床邊轉動著流情盼意的眼神,手裡還輕輕地撩著本就很短的裙子。王北方眯著眼笑起來:“還有沒有別的?更刺jī的?”
“好像,沒有了。”兩美人面嬌神懶,輕輕地說道,手裡依然用手微微撩著短短的裙角。
王北方身體上的某一個地方起了明顯的變化,在寬鬆的睡衣上昂然地顯現出來。他一把站了起來,一手拉住一個漂亮妞兒,用力一扯,兩個漂亮妞兒便順勢撲到了床上,嘴裡還嬌聲嗔道:“喲,老闆,你這是幹什麼啊。”
王北方喘著粗氣,說話的口氣都變了調:“我們,我們來玩點刺jī的”
張子文百無聊賴的盤坐在包廂樓上的包廂中,他隨手打暈了原本包廂中的男人女人,在張子文眼中,普通人是能隨便弄暈的,兇徒是會隨便殺的。法律什麼的,在張子文腦海裡頭是很稀少的,他沒啥心思去幹守法的好群眾。
兩個漂亮妞兒翻過身剛想說話,門外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與電視中的聲音形成鮮明的對比。王北方xìng子正起,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整得大動肝火,連忙破口大罵:“哪個王八羔子?敲什麼敲”
一個平和的男聲傳來:“老闆,您要的茶水給您送來了。”
“真他**的不識趣,早不送晚不送偏偏這個時候送,沒教養,沒素質,沒文化”王北方罵起來,好像特有教養特有素質特有文化,準備下床去開門。
離房門最近那個按摩小姐連忙嬌笑起來:“王老闆,哪用得著您啊?我去把茶水拿進來就行了,小年輕不懂事,你跟這樣的人生什麼氣啊。”說罷已經翻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