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封這還沒當上副會長呢,就急著培養自己的勢力,這也太心急了點吧?”
……
那些對錢封不滿或者心懷惡意的人開始暗中推波助瀾,慫恿那些保持中立的人。如果現在開始投票選舉副會長的話,恐怕錢封和劉繼才兩人會出現一邊倒的情形。
正當錢封騎虎難下,處境尷尬的時候,李楓終於站起身來,目光一掃眾人,緩緩道:“本來我敬諸位都是中醫學界的前輩,並不想多說什麼,但是現在,諸位一個個像跳樑小醜一般的上竄下跳,實在讓人噁心!”
“你!對,就是那位穿白色西裝的,你雙目佈滿血絲,每到夜裡十二點雙目如同烈火灼燒一般,對也不對?”
“你!帶著黑框老花鏡的那位,你的後背上最近是否出現了兩條拇指般粗細的血絲?一旦碰到水,就奇癢無比?”
“還有你,你最近是否感覺走路氣喘噓噓?就是走一小點路程都覺得非常累?全身出現冷汗?”
“另外這位,近幾年來你是否每到下雨天的時候就感覺全身的關節冰冷無比?隨後又感覺如烈火灼燒?”
“這位先生,最近兩年之內,你的頭髮是否突然開始瘋狂脫髮?每天早上起來都會有很多的頭髮掉下來?”
“至於這位,你面色浮腫,臉色蠟黃,你一把年紀為老不尊,不知道好好保養,卻沉迷於酒色,真是可惜了!”
“至於程院長你,每天早上起來是否感覺舌頭髮苦,嘴唇上佈滿血絲?洗漱的時候更是有鮮血流出?”
……
李楓從左至右,從頭到尾,一位一位的開始點評,他的脈象卷已然修習完成,進入了大成之境,有些根本不用號脈就能看出來病症。
十幾分鍾之後,在場的眾人除了錢封和劉繼才之外,所有人都被李楓點評過了。每一位被李楓點評過的,全都臉色一變,吃驚的望著李楓。
“你、你是怎麼知道?”
“我的後背現在除了兩條明顯的血絲之外,還有一條不明顯的啊,現在害得我澡都不能洗,一旦沾到水,每次都要抓的鮮血直流才能停下來。中醫、西醫我全都看遍了,可是根本不管用!”
“是啊,上個月之前好好好的,可是從那天以後我走一小會就趕緊累的不行,每次上個樓梯就感覺是像跑了幾公里一樣累,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小子,你說誰為老不尊,沉迷酒色呢?”
“趙兄,你去年不是剛剛續絃娶了一位四十幾歲的嫂子嗎?人家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趙兄,你得悠著點啊!”
“你……”
李楓看著眾人的醜態,實在感覺噁心之極,想轉身一走了之,忽聽劉繼才冷笑道:“這位小兄弟的口才真不錯,那你說說我有什麼病症呢?”
“你?”李楓正要開口,忽然錢封湊到他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原來那祝百年茉莉根正是劉繼才送給錢封的,而兩人恰恰又是競爭對手,錢封之所以帶李楓來這裡,除了推薦他加入中醫學委員會之外,便是當著眾人的面揭穿劉繼才的陰毒用心!
“對,我如何呢?”劉繼才一臉得意的問道。
李楓淡淡一笑,點頭道:“你的確沒有任何病,但是你的災卻來了,你沒有發現你今天印堂發暗嗎?”
劉繼才大笑道:“真是滿口胡言,我有什麼災呢?”
“牢獄之災!”
“信口雌黃!”劉繼才不知道被李楓觸到了痛楚還是怎麼的,突然有些惱怒起來,“你憑什麼說我會有牢獄之災呢?”
李楓微微一笑,靜靜的看著劉繼才,半晌之後緩緩道:“百年茉莉根呢?”
“你!”劉繼才臉色陡然一變,彷彿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猛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