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生份呀。”
吳公子哭喪著臉點頭,心裡氣得快吐血了。這傢伙自從摔了一回後,怎麼看起來比以前更混蛋了?以前頂多就是一欺軟怕硬的敗家子,如今聽說他還當了官兒,真是老天不長眼。現在的方錚看起來像是一頭笑面虎,令人一見就打心眼兒裡害怕。如果不是吳公子身中方錚的“獨門奇毒”,鬼才願意跟他多走動呢。
方錚拉著吳公子進了偏廳,下人奉上清茗後,方錚這會兒又忽然擺起了架子,慢條斯理的端著茶杯嘬著茶水,半晌沒說一句話。
吳公子耐不住了,陪笑拱手道:“在下聽說方少爺,呃,方大人為朝廷立了大功,已被聖上加官封爵,在下特向方大人道喜了。”
方錚笑道:“這有什麼好道喜的,勞心勞力的命,哪像吳公子這麼逍遙自在呀。對了,吳公子今兒親自登門,有什麼指教?”
吳公子忙笑道:“不敢不敢,方……方大人,在下最近東挪西湊,又弄了點銀子,您看這解藥的事兒……”
方錚一聽“銀子”二字,兩眼一亮,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前一傾,發現自己動作不夠穩重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靠在椅子上,眼皮都不抬的道:“吳公子,本官是朝廷命官,早已視錢財如糞土,如今本官心懷天下,關心的是老百姓是否安居樂業,邊疆是否安寧,那些黃白汙穢之物,在本官眼裡早就無暇一顧了……”
吳公子內心鄙視無比,面上卻不得不帶著笑容,裝作一副敬仰的模樣連連點頭。
嘬了口茶水,方錚又繼續打著官腔:“……本官要關心的事情太多,全都是為了國計民生,大義之所在,本官縱是嘔心瀝血,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只求咱華朝的百姓日子過得富足,國庫能夠充盈,邊疆能夠安寧,本官就心滿意足,死而無憾了……你這次帶了多少銀子來?”
“呃,啊?”吳公子一楞,方錚的話轉折得太快,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方錚不滿的皺眉道:“年紀輕輕的,耳朵就不好使了,你不是說帶銀子給我嗎?銀子呢?”
“啊?哦哦,銀子在這兒,在這兒,請方大人過目。”吳公子擦著汗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心裡對方錚的鄙視提到了最高等級,這傢伙一口一個國計民生,視錢財如糞土,這才幾句話就露出了貪財的面目,當了官兒還是那副痞子相,活該被關進天牢。
方錚自是不知他心中如何想,接過銀票仔細翻了翻,隨即不高興的道:“怎麼才二萬兩?合著你忙活一個月就弄了這麼點兒?”
吳公子哭喪著臉道:“方大人,在下沒辦法呀,家父看得太緊,想從家中店鋪弄點銀子比登天還難,這二萬兩在下還是擔了不少風險呢,還請方大人高抬貴手。”
方錚笑眯眯的道:“我的貴手嘛,抬一抬也無所謂,不過我可提醒你,三年之內一百萬兩,你可是立了字據的,我不催你,時間一到我就去收了你家的鋪子,房子,地產,反正我是合理合法的債主,欠債還錢,天公地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吳公子嚇得臉色蒼白,聞言渾身不禁抖了一下,連連點頭道:“方大人您放心,在下一定儘快湊齊銀子,不會讓您久等的。”
方錚鄙夷的看著他,偷光他老爹辛苦拼下來的家產來還他自己的債,人活到這份兒上真不知他活得還有什麼意義。
吳公子擦著汗陪笑道:“方大人,……這眼看著就一個月了,您不是說過,只要在下弄來了銀子,您就給我這個月的解藥嗎?您看這事兒……”
方錚一楞:“什麼解藥?”
吳公子嘴角一撇,快哭出來了:“方大人,您可別嚇我呀,我身上還中著您下的毒呢,您不是說每個月都得服您的獨門解藥的嗎?”
方錚一拍額頭,嘿,把這事兒給忘了,傻小子還真相信這回事兒了,看來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