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師父一輩子不服別人,竟然還會有事情會在死後要來問我,也真是奇談啊,好吧,有什麼事情你就問吧。”西門蕭狄說道。
“師傅想問的是,為什麼當年他建立組織的時候你要這樣的阻止他,他說,要是當年你不阻止他的話,或許他就不會走上今天的這一條道路,或許那個人就不會死了,或許今天的西門家就會更加的強大。”雪衣公子說。
“那是他不懂,他修煉的那種武功,會讓西門家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今天的聖教都說要滅,但是如果當年西門家走上的是他的那條道路的話,西門家估計早就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西門蕭狄回答道。
“這些你不用說給我聽,這些只是我師父想要的答案,還有,他問你有沒有好好地照顧玄英一脈,他們也是你們兩人的約定。”雪衣公子說
“玄英一脈,虧他還記得,他也真的狠心,當年明明就知道玄英是喜歡他的,他竟然為了一場比試而不再來看她,令她最後傷心而亡,這也真是天意弄人啊,他也是一個很傻的人啊。”西門蕭狄就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好了,師傅的問題已經問完了,我只記得當年的約定,至於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想管,我也管不了,現在就開始吧。”雪衣公子已經做好了防禦的姿勢。
“其實你不用作防禦的姿勢,對於你這個小輩,我還是不會先出手的。”西門蕭狄說道。
“我說過,我只會記住當年的約定,當年約定中有一條是上一次輸的一方需要讓上一次贏得一方三招,這我是會遵守的。”雪衣公子說。
“呵呵,你們還真不愧是師徒,都是一樣的臭脾氣,就是這個脾氣害了你師父的一生啊,哼,你還是不要學你師父的好。”西門蕭狄突然脾氣大發。
“你還是出招吧,我們什麼脾氣還是不用你老人家來管,不過我也希望你記住約定,這一次你輸了的話,就是我們雪衣齋重出江湖之日。”雪衣公子依舊是平平淡淡的說道。
夏水寒這時候卻是已經,這江湖上什麼時候有個雪衣齋,他自己在魔教的時候也沒有聽人說過啊,不可能連魔教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雪衣齋的訊息啊,魔教可是號稱天下訊息最靈通的門派,或許是這個雪衣齋只是一個很小的門派,根本就不值得魔教發費人力來主意吧,夏水寒也只好這樣想著。
“雪衣齋重出江湖,這個夢你的師父可是做了一輩子啊,只是他到死也沒有實現,既然我已經對不起他一輩子了,那我只好再將你壓下去,你們雪衣齋一出,江湖又會有許多腥風血雨。”西門蕭狄只是輕言。
“哼,你放心,幾百年前,我們雪衣齋沒有能夠一統江湖,還不是由於你在中間作梗,今天將你這個罪魁禍首先打發了,然後我們雪衣齋就可以一統江湖了,現在的江湖上的四大派可已經遠遠比不上四百多年前了,這一群蠢貨,哈哈,最後還是要我雪衣齋來完成這一統江湖的重任,哈哈。”雪衣公子放肆的笑著,似乎他已經看到了江湖在他的手掌之中,天下之人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們修煉血魔**的確是天下無雙,但是你們師徒二人可沒有一人能練到極限,如果你能練到極限我的確會怕了你,但是,哼,你可別忘了在後面可是還有浪劍門和道佛院的幾個老不死的,你們雪衣齋就算是實力再強,要一統江湖,還是不可能的,上一輩的恩怨就讓你師父的死隨風逝去吧,你們這一輩的天空還很廣闊,只要你答應我,你們雪衣齋重出江湖以後可以安分守己,我們的這個約定可以取消,你們雪衣齋馬上就可以重出江湖。”西門蕭狄這個時候卻是話鋒一轉。
“你出手吧。”雪衣公子只是冷冷的一句話便已經表示了他的立場。
“孺子不可教也,本想看在你師父的面上讓你們雪衣齋可以出來見一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