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臨近旅遊區,又背靠海鮮食街,再加上我們酒店如日中天的名頭,肯定會客流如潮,日進斗金的。但是現在,先拋開陸成輝是否願意出讓不說。就說費用,用一千五百萬置地,再加上酒店建設和裝修,需要四千五百萬,總共下來大概需要六千多萬。我可以從銀行貸一部分,自己手頭有些,再從我哥那裡拆借一部分。滿打滿算也能湊到六千萬,如果全投入進去的話,怕資金週轉出現困難,所以一直在猶豫著。”
“既然這樣,那沒什麼可說的,就讓陸成輝拿兩百萬,把這個面子買回去。”邢逸眉頭挑動,眼睛眯起,一股無形的凌厲之氣,瀰漫在邢逸的身體周圍。
臨近傍晚的時候,陸成輝帶著葛青來到了紫金羅蘭。由於提前打過電話,因此,羅姨跟邢逸特意候在辦公室,等著他們。
秘書小陳將陸成輝和葛青,請進了羅姨的辦公室。
陸成輝西裝筆挺,笑容滿面,看起來溫文爾雅,很有涵養,不熟悉他的人,都會以為他是一名學者,卻不曾想,他是教授的外表,**的心腸。
當陸成輝走進羅姨的辦公室,看到牆上李重陽的那副字時,他的眉毛習慣性的挑了下,眼裡的光芒一閃而逝,這個細節被一直站在羅姨身後的邢逸注意到了,望著依然一副坦然自若的陸成輝,邢逸的嘴角勾出一個冷笑的弧度。
將李重陽的這副字掛在這裡,是邢逸的主意。他讓羅姨特意請人,在上午的時候,把字裝裱好,掛在了辦公室,為的就是要給陸成輝從心理上造成一種威壓。談判是需要籌碼的,邢逸的籌碼就是李重陽這尊大佛。而陸成輝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就是他的軟肋,這副字就像一把刀,一把橫亙在陸成輝頭頂上的震懾之刀。
陸成輝很健談,笑意時常掛在嘴邊。跟羅姨客套了幾句,分別介紹了下身邊的人。羅姨在介紹邢逸時,身份是合作伙伴,臨時兼著酒店的保安隊長。
陸成輝微笑著跟邢逸握了下手,然後仔細打量下邢逸,內熱外冷,勁氣收斂,功夫深不可測。眼神清澈,古井不波,讓人輕易看不透。這個年輕人確實不簡單。
介紹完畢,羅姨請二人落座。秘書小陳給兩人上完茶後,退了出去。
陸成輝率先開啟話題道:“我這次來,是專程給羅姐道歉的,都怪我管教不嚴,致使公司的員工,做出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情,實在是讓我感到臉上無光。”
羅姨喝了口茶,笑笑道:“公司裡的人,能力怎麼樣先不說,但人品一定是要放在第一位的。發生這樣的事,擱在誰身上都不會舒服,陸總,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陸成輝當然聽的出來,這是羅姨用話敲打他呢。
“那是,那是,當我聽到這件事情時,也是非常氣憤,立即就將酒店經理辭退了,絕不允許這樣的人,再留在我們酒店裡。說起來,這次還要多謝羅姐和刑總的大人大量,沒有公開這件事情,給我們留了臉面。”陸成輝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旁邊的葛青,示意葛青把準備好的禮物遞上。
“這裡我備了點薄禮,請羅姐收下。以後這樣的事情,我保證絕不會再次發生。”陸成輝信誓旦旦的向羅姨保證。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邢逸,微笑著看向陸成輝,低聲說道:“陸總,先別忙著禮物的事情。我跟羅姨本來有生意上的事,想找陸總談呢,今天既然坐到一起了,索性就跟陸總詳細的商談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