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薩丁尼亞人試圖發起收復國土行動的時候大明帝國給與了堅決的反擊。而當英國人同樣也開始意動的時候,大明帝國非常明白自己同樣也不能退讓。
原本堅固的大壩上已經被德意志帝國開了一個口子,大明帝國一直都在拼命的填補這個在各處殖民地人心頭不斷擴大的窟窿。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會允許這個窟窿繼續擴大,直到將整個大壩全部摧毀。
作為租界區的代理指揮官,張誠也已經接到了內閣與陸軍司令部發來的正式命令。“對於任何挑釁都要全力反擊!”
偌大的租界區內居住著數十萬人。除了來這裡討生活的華夏人之外,更多的都是在租界生活的英國本地人。他們常年在租界生活,早就已經適應了自己二等公民的身份。他們的家就在租界。大規模的遊行示威對於這些人也有著極大的影響。如果大明帝國不作出強硬的,堅決的回應。那這些在租界生活的英國人很有可能就此離心。
面對著英國人的試探,無論是內閣還是陸軍,甚至總督大人都將壓力放在了張誠的肩膀上。因為他是駐軍指揮官。哪怕只是名義上的。
‘滋~~~’
張誠的座車在蘭州路的盡頭停了下來,這裡是倫敦租界區的一處主要出入口。推開車門走下車,陣陣轟鳴的聲浪就將張誠圍攏起來。在一道簡易街壘的對面不過百餘米的地方,就是密密麻麻的人海。數量之多,甚至一眼看不到頭。
“情況怎麼樣?”張誠整理了下身上的軍服,側頭看向一旁的杜風詢問道。
“很不好。”已經成為團長的杜風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憂心忡忡的看了眼遠處那些熱情澎湃的英國學生們組成的海洋,沉聲開口道“情況越來越糟糕。他們甚至已經開始向我們投擲燃燒瓶。我懷疑對面的那些人裡面混雜有武裝人員,因為我看到有攜帶步槍的人出沒。”
“嗯。”張誠眯了眯眼睛,沉聲開口“參謀長呢?”
張誠問的參謀長就是已經內定的下一任倫敦租界區指揮官黃聲傑少將。
早在十多天之前黃聲傑少將就已經搭乘海軍的戰艦來到了倫敦租界區。正式成為駐軍的參謀長。等到下個月張誠卸任離開這裡前往帝都陸軍大學去進修的時候,黃聲傑少將就將順理成章的成為新一任的指揮官。
原本一名少將是不可能去給一名少校做參謀長的。不過陸軍司令部認為不過只是一個多月的時間而已,沒有必然多此一舉的先給張誠解任再下達新的任命。這樣會讓陸軍在輿論面前陷入被動。天知道那些記者會在報紙上胡扯些什麼?
他們認為黃聲傑少將可以利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先熟悉各方面的事務,等到張誠離開之後就可以順利接手。因此,張誠依舊是名義上的指揮官。
黃聲傑少將在抵達倫敦租界區之後當即就開始大肆安插親信,肆意攬權。一舉一動完全就是以指揮官的姿態和身份在做事。根本就無視張誠。張誠對此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直到英國人突然掀起了這場聲勢浩大的遊行示威之後,忙著行駛指揮官全權利的黃聲傑少將才突然發現自己接下了一個燙手的山芋。
張誠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為杜風給他打電話說黃聲傑少將不見了。作為一名團長,杜風面臨這種嚴峻的形勢無法做出任何決斷,在找不到黃聲傑少將的情況下,只好將電話打到張誠那裡。畢竟張誠此刻依舊是倫敦駐軍的指揮官,哪怕只是名義上的。
“不知道。”杜風搖了搖頭,眼神之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早上的時候還在,不過當那些英國人投擲燃燒瓶的時候他就躲到後面去了。我們去找他請示的時候他一句話都不說,就躲在那裡抽菸。等到吃午飯的時候,勤務兵去給他送飯就見不到人了。他的副官和衛隊也全都不見了,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