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你也別對他客氣,該怎麼著怎麼著,到時候自然有公主兜著,量那京兆也不敢把事情鬧到公主面前,就算真鬧了,我也不怕,公主的性子我門兒清著呢。”
得了餘氏這個吩咐,戴氏也就放心了。又是一番奉承,然後便離開了衛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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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雲濤派人回來傳話,說是今晚就不回來吃飯了,天氣越來越熱,薛宸也覺得沒什麼胃口,就想先回房裡梳洗一番然後清清涼涼的再決定要吃什麼。
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花瓣澡,薛宸站在鏡子前照了好一會兒,然後才磨磨蹭蹭的走出了澡房,換上一身滿是花香的衣裳,坐到了梳妝檯前。
就看見桌上放了一封信,她拿起來對衾鳳和枕鴛揚了揚,衾鳳枕鴛都表示不知道是什麼,薛宸看了看這沒有寫字的空白信封,心中有個猜測,也不敢貿貿然開啟,便讓衾鳳去給她倒茶,讓枕鴛去拿扇子。
等到支開她們倆之後,薛宸才敢飛快的開啟了信,看了看上頭的寫的字,眉頭果真就蹙了起來,只見一張大大的信紙上,只寫了一行字:
戌時芙蓉園,老地方。
芙蓉園,老地方……婁慶雲。
這傢伙還真懂得拿著雞毛當令箭,她不過是給他送去一封陳情信,他倒好,將之當做是邀約,還堂而皇之的回信……可嚴洛東不在府裡,她竟然連這封信是什麼時候送來的都不知道。
實在不想去赴這莫名其妙的約,可是薛宸又想著今日戴氏的事情,多多少少也算是牽扯上了綏陽公主,若是婁慶雲拿這件事說的話,她還真沒有說不去的理由。
無奈的收起了信,神色平常的讓枕鴛替她幹髮梳頭,枕鴛奇道:“小姐,這麼晚了還梳這墜馬髻做什麼?”
薛宸有些心虛,手裡捏著那封信,硬著頭皮說道:“韓鈺約我出去。”
這個時候,也就只有拿韓鈺來做藉口了,反正那丫頭是出了名的瘋癲,誰也不會對她的舉措感到奇怪的。
果然,枕鴛聽說是韓鈺,也就不再多問了,乖乖的給薛宸梳了頭,衾鳳去讓管家套馬車,問薛宸要不要她們跟隨,薛宸只說去將軍府,不需要帶她們,兩人將薛宸送上了車,便轉身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