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呢?你連畜生都不如!”
駙馬被她打的滿臉的指甲印子,頭髮也亂成了雞窩,神情依舊無所謂,冷冷掃了一眼公主,說道:
“我畜生不如?是啊,我就是畜生,我就搞了自己的兒媳婦,我就讓兒子戴了綠帽子,怎麼樣?還不是跟你學的?你不讓我納妾,自己卻養了那麼多小白臉,還公然養在府裡,你下面寂寞空虛受不了,我下面同樣如此,府裡的丫鬟玩兒夠了,兒媳可是真*啊,比你在床上不知道要風騷多少。”
青陽公主見他已經毫無廉恥之心了,從前這些髒話他在房裡也和她說過,只是被她鎮壓了之後,也就不敢說了,可沒想到他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在這件事上犯病了,還在兒子面前用這樣的汙言穢語說她,青陽公主怎麼可能忍受他,又抬腳踢了一下他的面門。
威遠候滿臉是血,卻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依舊滿不在乎的說道:
“怎麼?受不了我說實話了?我告訴你,就你這樣子,若是擱在尋常人家,早被休八百回了!你以為外面的人捧著你是真瞧得起你嗎?我呸!她們怎麼在背後說我,就會在背後怎麼說你!你知道她們怎麼說你?說你風流,說你不貞!我是個男人,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變成今天這樣,全都是給你逼得!我就上了她,怎麼樣?這府裡就沒有我沒上過的女人!你以為你身邊的鳴湘是乾淨的?哼,不也是被我破了處嫁給的管事?你問問她,鳴湘,還記得老爺嗎?老爺比你的夫君怎麼樣?比他強吧?”
鳴湘臉色死灰,趕忙跪了下去,青陽公主難以置信的瞧著她,頓時有一種被身邊所有人都背叛的感覺,駙馬偷了兒媳,理直氣壯,孫女變庶女,兒子戴了綠帽,成了龜孫子,而那個給他戴綠帽的竟然還是他爹!怪不得先前他要提劍殺人了!可駙馬那些話,像是刀子一般剜著她的心,忍下喉嚨口的一口甜腥,拿起了案几上的劍,走到了威遠候面前,卻是不殺他,而是一劍刺入了他的雙腿間,頓時血流如注。
威遠候捂著雙腿間的手指縫裡都大量的湧出了鮮血,他已經痛的面目全非了。
慘叫突破天際,撕裂著眾人的耳朵,就連前院似乎都能聽見這聲嚎叫似的,紛紛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往聲音的方向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