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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本身就還有聯絡,在她這裡受了委屈,覺得她給她們找了小門小戶,是糟踐了她們,第二天就讓舅家來撐腰。

這件事,徹底的讓蕭氏失去了本來就不多的愛護,正如宸姐兒說的,她們愛怎麼折騰便怎麼折騰吧,若真是鬧出了什麼醜事,她將她們趕出府去就得了,反正她們也不是薛家的女兒,和她也沒有親屬關係,就算是趕出去,頂多她自己擔個惡名,最起碼不會連累薛家。

管夫人把兩個孩子領走的時候,也沒有來和蕭氏辭行,看樣子是打算在她們的舅家常住了,蕭氏也不管他她們,就讓門房放行了。她們今日離開薛家容易,今後要再進來,只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蕭氏其實巴不得將這兩個丫頭送走,只是當初僅存一點憐憫之心,覺得她們無父無母,而魏老夫人又是那麼個吃人的性子,兩個姑娘若是跟了她,只怕有的吃苦頭,這才將她們待在身邊,現在她們既然想走,喊來了舅家,那她還有什麼好不放手的,直接將她們的所有東西全都給送到了她們舅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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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慶雲過了十多天都沒有出現,窗臺上的茉莉花都開了,他還沒回來。

薛宸這些天似乎有些蔫蔫兒的,成日裡要麼是看書,要麼就是窩在西窗前看著那株茉莉花,心中的不安越來越盛。不端的安慰自己,婁慶雲只是去廣陵,又不是去涿州,而距離他去涿州還有一年之久。

可薛宸就是這樣自我安慰了兩個多月之後,婁慶雲竟然還是沒有出現。薛宸就有些坐不住了,甚至還讓嚴洛東去大理寺探了探,可嚴洛東帶回來的訊息,也比較讓人絕望,原來婁慶雲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去大理寺,說是替太子辦事去了。

就在薛宸擔心的快要茶不思飯不想的時候,一封珍貴的書信才輾轉到了她的手上,是婁慶雲寄來的,信似乎是倉促間寫成的,說他們的追捕行動遇到了些問題,讓嫌犯跑了,他們一路從廣陵趕去了長安,這信就是從長安的驛站中寄出來的。

這封及時的信,稍微緩解了一番薛宸的擔憂,可是一直到過年的時候,婁慶雲也沒有再寄來一封信。

薛宸只覺得這個年過的著實不是滋味,就連正月裡元家去西府提親,薛繡高興地抱著她轉圈,都沒能讓她開心起來。

坐在薛繡的閨房中,看著薛繡房中的那隻棋盤,想起了那一夜在定慧寺中,婁慶雲帶她去屋頂上看星星的事情,她那個時候還對他無意,到底是什麼時候竟然對他產生了這樣感情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薛宸用手指頭數著婁慶雲離開的日子,已經有三個月零十二天了,他自從上個月寄來一封信後,就再也沒有任何音訊,不禁在心中埋怨他,就算是再忙,難道寄一封信的時間都沒有嗎?可婁慶雲的為人,如果他真的有時間給她寫信的話,他是不會錯過機會的,讓他不寫的原因必定是不方便,薛宸知道自己還是太敏感了。可是她不敏感不行啊。

婁慶雲才剛剛走入了她的心,卻要她面對他馬上要離去的現實,這無論放在誰的身上,都是難以接受的。

薛繡和元卿的婚約定在來年三月二十八,薛繡從定親的那日起,就要跟著大夫人趙氏身後學習府裡中饋之事,就不能有很多時間和薛宸,韓鈺她們見面了,即便是抽空見了面,也很快就回去。

薛宸從三月等到了四月,四月等到了六月,婁慶雲依舊沒有任何音訊傳回來。讓嚴洛東去打探,可是嚴洛東說衛國公府,大理寺,京畿衛他都打聽不到任何婁慶雲的訊息,所有人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去年出門去幫太子辦事的時候。

薛宸這些日子,總是從噩夢中驚醒,不是看見婁慶雲渾身是血,就是看見他斷頭斷腦。事到如今,已經相當明確了,婁慶雲的死劫已經開始運轉,去年秋季他說去廣陵,其實就是開端,可是她卻沒有察覺,當時以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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