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一點都不瞭解應該怎樣用正常的貼近時代的詞語來表述這句話。
柚山村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隔絕了裡外所有人的交流……哦,不對!她的姐姐剛剛才從外面讀書回來!
她不是傻的,現在想來,昨天晚上,柚山家兄姐三人爭執的想必就是是否推出她這個替死鬼吧?而提出這個建議的人,除了她那個從大城市歸來的姐姐……還能是什麼人呢?
“我是來娶你的。”西崎凜沒有因為零的話語而退縮,反而很認真地又說了一遍。
“我是來娶以前叫做千代零,現在改名字叫做柚木零,以後一定還會改成西崎零的那個女孩的。”西崎凜的表情仍然是溫和的,語氣卻堅定不移。
柚木零看了他一會,突然悟了,於是笑言:“哥哥,你不用有愧疚感的。我就當作是把自己獻給了羊神好了。反正……他們也找不到羊神去對質的。”
那是一個有點殘酷的笑容,西崎凜長出了一口氣,走上前攬住她的腰拉了回自己胸前:“我幫你。你們巫女不是遲早都要嫁人的嗎?難道你還打算把到手的權利重新歸還給柚木家?”伸手為柚木零理了理頭髮,他忽而露出了一個笑容,跑到一旁從掉落在地的包裡拿出一壺水,獻寶般舉高:“我幫你洗下頭髮,都沾了血了。”
柚木零唇瓣微張,說不上自己的心情如何,但她知道,像西崎凜這種人,大概……她再也遇不到第二個了。只是,要將這樣的一個人捆在自己身邊,禁錮在柚山村這種小地方——她覺得對不起他。
於是她重新又說了一遍:“哥哥,你真的不用有愧疚感!不是你也會是別的什麼人或者是……什麼東西,反正,大不了當作被狗咬了一口唄……”說到最後,柚木零的聲音越變越小,訥訥地消聲了。她也知道自己是說得過分了,可是……西崎凜的話,留在柚山村,他遲早會後悔的……
“不……我想……”西崎凜有點糾結的聲音扯住了柚木零低落的心情,她看向這個曾經熟悉,如今卻是在十分尷尬的情況下相認的有點陌生的童年玩伴。他要說什麼?
“現在,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被你……咬了。”
說完這句話,西崎凜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狐狸般詭滑的笑容。
柚木零僵住了。
“事實上……那是我的第一次。”他又一本正經地說道。
“所以,我認為,你應該把自己賠給我。”
雖然是玩笑性質的話語,但是西崎凜的神態卻不似作假。柚木零手心都攥出了汗,半晌,方哽咽著說:“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得到西崎凜的點頭作答,她反而沒有了真實感,只是睜著眼,完全不知該有何表示。
最後,還是西崎凜幫她分析了現在的狀況,定下了短期內的計劃,還幫她把頭髮和臉都用溼了水的布塊擦了乾淨,才笑著親了親她的臉蛋:“等我,我很快回來。”
他已經決定了,回到東京就退學——老家那裡,就說自己去參軍了好了。
人們都說戀愛會使人變傻,但他想:
——為了柚木零變傻,那是他人生中最幸福、也是最明智的事情。
“卡!”岸本終於喊出了代表結束的音節。
布袋翔立刻跑向場中央,京子偎依在雷諾的懷裡,有點氣虛地說:“我討厭你。”
“啊……”雷諾訥訥地用沒有扶著京子的左手摸了摸鼻子,呃……當初決定看戲的時候,他就應該料到這樣的結局。好吧……至少她只是討厭他……還不是說恨他……“我倒是相當的喜歡你呢。”
是啊。相當的……喜歡。
隨著後半截劇情的進展,她身上那股紊亂不休的氣早已經安定了下來,此刻縮成小小的一團,蹲在她的頭頂。雷諾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想要